当然宿舍里有了小叶也不觉那么冷颤了,我们还是如之前那样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而小叶也渐渐恢复到之前的开朗。
今年的课程并不多,也算是比较轻松的一年,除了忙论文和工作的事。当然还有个社会实习,虽说我们的经验都已足够,但由于时间少,年前的那些经历都被作废。这些我们没少向学长抱怨,而娄予学长威严一摆,我们有苦不能言,他本人也去了附近高校去当助教了,听主任说娄予学长已经决定毕业后就留校。
小叶放弃主科,拿她最擅长的日语跑去了培训班了,小陈也是打算留校,所以和娄予学长一样的高校助教去了。我嘛,下半年忙着出国的考试,我实习只能是上半年,我被很多要求长期的企业赶了回来,正当我郁闷的时候白沫老爸竟打来电话,说让我去他名下的一个公司报到。我发誓那刻我就把白沫老爸当神一样崇拜了,所以报到后的第一天下班我请了白沫吃晚饭,道谢的话都被他很臭屁的骂了回来。
“你要是改掉说话方式就很可爱了。”我喝着果汁笑他,只是随意说了起来,想他这样的别扭也很可爱。但是我没想到我的一句无心话他恪尽职守到后来我们再遇,而再遇早已面目全非了。
他听了我的话冷哼一声捣鼓着碗里的饭菜不回答,我也是无心之语,刚想说那是玩笑,他小声嘀咕抱怨他的不满。“又不是要你觉得可爱才说的。”
哈哈,我拍着他肩好心情附和着他,是啊,没必要的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你老爸谈了条件?你老爸怎么会那么好心。”我实在不敢想象那个不言而怒的人会好心帮我,之前还说我有坏心,让他儿子小心我。
谁知白沫只是愣了几秒而后一拍桌子不满道,“喂,我老爸是那样的人吗!我是他儿子他会不听我的吗!”
☆、第 24 章
我不知道也没打算清楚白沫老爸公司具体做什么,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本分,用微笑和语言来接待外国顾客。直到将他带到董事办公室后,我只需要在旁边做两边的翻译便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复杂了,我倒成了全职接待,就连吃饭白沫老爸都会带上我,被人私下里说成是小秘我也不禁恼火。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别人异样眼光,我当着白沫老爸的面明确推辞掉他的饭局,不顾他阴沉下的脸,我恭敬弯下腰,“董事,到下班时间了,明天见。”
就由我仗着白沫的面子肆无忌惮下去吧。果然这段时间终于又恢复正常,我也松了口气。后来我问才知道是他老爸出差了,哦,我扶头头一次怀疑我在这里上班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下了班我没立即做公交回去,小陈说她好久没见男友趁今天周末两人约会去了,我说她已经到如胶似漆,小陈嘿嘿笑了不回答,而小叶今天有个编辑部的人给她电话,她也去赴约谈论刊登的事。就落下我一人,我无意识在街上晃荡,还是寒意涔涔的初春,我紧了紧外衣看向路过的婚纱店,手贴着窗,心想到底要经历到如何荡气回肠才能欢喜穿上那层白纱。
“哟,骨头挺硬的啊,打,给我狠狠打!今天我不把你打残废我难消此恨!”
哦哦,越来越多的人连连附和‘打死他、打死他’。我本是想溜走的,但不知是不是鬼附身,我撑在窗上缓慢移动脚步,在婚纱店旁的一个深黑巷子里,黄昏的光只能照射到巷子一角,那里的叫喊声和肉体相搏声只刺我耳膜,我害怕的探出头瞧。几个高大身影晃晃荡荡,每人都似积了多年杀气,每一脚都用尽全力恨不得踢死他。还有几个人不死心,拿起手边的残破木棍挥向地上的人。
“怎么,不吭声装可怜吗?当初我哭求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看看,这只手臂的疤痕是你们的杰作!”一人蹲下身揪住地上被打人的头发逼迫前倾。
“老大,他现在有钱,我们……”一人奸笑提议道。
“闭嘴!我今天只要打死他,打死他还有那些畜生,我要让他们也体会体会坐牢的滋味!愣着作甚,给我打!”
其中一人对着那老大耳朵说什么,我感觉他们视线探过来,我惊得捂住嘴缩回头。我还没跨出一步就被一人困在眼前,那人上下打量我下就揪住我的衣领拽向巷子,我都没来得及叫喊就被这么多人围困。只要想到拳头打在身上的恐怖我就哆嗦,平常看到血我就害怕了,哪里有看到满地的血迹。
“你小子不错,这女人不错,放一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办她。”
我惊的睁大眼,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推到在一边,一人看着我其他人继续向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拳打脚踢。
“喂!他要是死了你们不也要坐牢吗!有什么怨恨……”
啪!话没说完,耳边一声轰隆,我舔舔嘴角已经能感觉到蔓延的血腥味,打我的人便是他们的老大,只见他狰狞扭曲的脸逼向我,一把刀抵在我喉咙,“女人!别跟我提坐牢,想试试奸尸吗大伙!”
哦哦!我震惊看着这一群人,疯子!我无语瞥向地上的人,本来一动不动的人如今微微抬起了头看向我。我心一惊,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常梓宥,那个冷漠寡言的薄唇男人,即使他头部血迹遮住了他大半脸,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被他的那双深眸吸引,此刻的他眼眸里没了冷漠,只是与我一样诧异,诧异后不觉露出几丝担忧,而又恢复一贯的冷漠。我不知道他眼神变化的原因,但冲着他的一瞬担忧,我微微一笑,我终究是被他吸引,不管他如何得罪这些人以及内部深层的矛盾,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有事。
“女人,认识他?”
我从常梓宥冷漠的眸子里读清,他不允许我承认和他相识。我心里冷哼一声,我踉跄站起身走到常梓宥旁,不去理会他冰霜的脸,我将他受伤的头扶住轻靠在我肩,我知道我的手在颤抖但那不是害怕,有他在我不害怕,是悸动。
我对他们微微一笑,拿起手机打过去,“警察叔叔,我在XX街的婚纱店的巷子里,我被一群歹徒抢劫,来救我!救命!”
他们反应过来后就一拥而上殴打我们,我抱着常梓宥的头,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拳脚,我只听到他闷声,“傻瓜,放开我!”我看不到他冷漠的眼,所以我不用怕他,我只有紧紧抱住他就行。
警笛声渐渐传来,身上的拳脚也慢慢撤去,我疼的冷汗直冒,迷糊中看见那么多双脚凌乱跑开了,我才松了口气。我低头看常梓宥情况,刚刚的拳脚也有些落在他身上,他已经彻底昏过去。我这才关了手机音乐,自从之前的超市经历,我也做了很多准备,警鸣是手机音乐里必备的铃声。听到铃声的路人朝里面望来,也通过好心人我才艰难扶起常梓宥来到医院。医院先是被常梓宥的伤惊吓,后发现都是皮外伤才信了我编的故事,留下一个护士不知情的安抚慌乱的我,“相信我们,你男友没事的。”我按了按后背,疼的我直皱眉,护士以为她说错话连忙改口,“你老公会没事的。”我疼的没时间搭理,直起了后背死死盯着手术室。
医生出来后就说常梓宥已经没事,而他不是昏过去是睡过去了,至少有几天几夜没合眼。
“生意再重要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唉。”医生边说边摇头,最后关门离开。我听了也很惊讶,难道真是生意忙的无暇休息吗?而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甘心被人打骂,那些人难道没看出来他没有半点反抗是甘愿被打的,可到底发生什么事以至于他命都不惜,如果我不去,他会不会就被打死了?他真的想死吗?他是那样一个沉稳有抱负的人,怎么会这样?
我小心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竟能包裹住我的两只手,他的手也很温暖,我捉住他手,伸手细细描绘脸上轮廓,看他毫无反抗安睡着,我又是扯唇一笑。一个晚上我都乐此不疲的盯着他脸细细轻轻描绘着。“常梓宥,你说我们遇见几次了?今天我们在婚纱店旁遇见了哦,你说,是不是预示什么?”最后实在困了就枕着他暖暖的大手睡着。常梓宥,你的手是暖的,为什么要冷漠待人呢?不是矛盾么?
☆、第 25 章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布置干净的大床上,我惊的坐起身检查身上衣服,完好无损才松口气打量这间卧室,难道我现在睡的是常梓宥的床?我揪住被咧开大大的笑心里窃喜不已,抚住跳动不已的心。抬头认真打量起卧室,昏沉光线也就只有落地窗被打开一个细缝,淡色落地窗帘随风有意无意飘荡起伏,偶尔调皮的飘到茶几面上,桌面上除了打火机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烟灰缸,我再看窗户的细缝,恐怕也是为了清除味道才打开的吧。屋子干净但也简约到极点,除了茶几和张大床基本没什么东西,所以视觉上更显大了。毫无生机,这是我第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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