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您说。”
白凛涩然一笑,“难为你没有计较他的任性,婚礼那天别忘了请我。”
我愣了愣,前几天去民政局领了证,虽然异地办起来麻烦好在托了关系,证领了家里人也都松了口气,我也能看到他们真心并安心的笑容,对待常梓宥那更是不当外人般的伺候着,好像领了证就得当他菩萨般供着似的,不过常梓宥常跟我说老妈待他真不错,每次叫妈都是真心没有故作之态。我听了心里也欣慰,如果老妈能弥补常梓宥缺少的母爱我也乐见,之前和他一起就处处想让温情包围他,不再用冷漠来避开真心待他的人。
白凛见我不说话,“你难道没想过办婚礼?那怎么成!你孩子都为他生了不办婚礼这亏吃大了!”说实在话,常梓宥的全数家当都交给了我和贝贝,也是某次提到的时候他将贝贝的长命锁打开,看到镂空的里面一张纸条,他说上面是他资产的密码。
“我告诉你,婚礼不仅要办还得隆重,凭我和他的财势也不会叫你委屈,你家里办,云南也得办,你们不是在大连置办了套别墅吗,那里也要举办听到没!回头我提醒他,得到你这个宝贝还想领个证草草了事那不行!”白凛越说越带劲,直接挥手断了我的话头。我听后一笑,“还记得当初他结婚时,你也对我说过很多话……”
白凛立即黑了脸,“什么结婚,我没印象!”他是怕我想到伤心事难受吧,我拍了拍他肩,“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感叹时间过的真快,也感叹你对我的关心依旧。”
白凛拍掉我的手,“没规矩了啊,还提做什么,那时真关心假关心你分不清,不用往我脸上贴金。”
“我当然分得清,只是白凛你不自知罢了。哈哈。”白凛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即在秘书的催促下上了车。
“跟我老爸聊那么久!是不是让你赶我走?”白沫抱胸倚在门口,摆着一张臭脸。
“你冤枉你爸爸了,他让你想呆多久呆多久,不许我苛待你否则要我好看。”我摊开手随口笑道。
白沫一脸的不信,我上前拉住他往家里拖,爱信不信反正你呆着就是了。
☆、(大结局)
今年是我上大学之后在家呆的时间最长的一次,而常梓宥的手脚也完全恢复。当然也不能在家多呆了,白沫已经先我一步回去云南协助他老爸生意,表姐表姐夫和姨夫姨妈他们也都回了上海,倒是温晨大哥走的时候,他女儿是又哭又闹吵着带贝贝走,贝贝哼一声抱住我的腿不睬她,温晨大哥和嫂子头疼,只能把她哄睡着才动身去。我们相约在表姐生产的那天会去上海重聚,常梓宥说回来把爸妈接过去看看,到时又能有几天的团聚,常梓宥的主意固然好,可老妈一听就是夸的赞不离口,说的最后常梓宥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让他参谋!
今年贝贝也到了上学年纪,所以不能留在老家,爸妈虽不舍但也希望贝贝长大后有出息,最后收拾了很多熟的生的饭菜给我们打包好带走。
回了学校,新的一学期开始,新的气象,得到了杨老师两月后的婚礼喜讯,而杨老师不喜一个人热闹,也要拉着李老师,“别说我了,李老师今年可是带了男友回家哦!”
李老师来不及捂杨老师的嘴,脸上出现了少女该有的羞涩,看来今年的喜事真多。待她们闹了好一阵后,我淡然笑道宣布另一道好消息,“我今年也打算补办婚礼。”常梓宥跟我提过,他说受不得我半点委屈,觉得白凛的提倡很好,他要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老婆,生过孩子的人我对婚礼并不看重,但是贝贝倒是拍手叫好,说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要当伴郎,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话。常梓宥笑的奸诈,说要给我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我拿父子俩没法只说我不反对。然后底下的事我就没管过,全部是常梓宥一人打点,贝贝就屁颠屁颠跟着。一大一小整天妆模作样神神秘秘。
杨老师叉腰不满,“不会是那个常梓宥吧,你也真是的总是心软,不过是要补办,否则我决不让干儿子认他!”
办公室里笑声不断,被这几件喜事冲的笑容满面。说起来还有一喜,那就是秦唯冽他们的毕业典礼,所有人都要回校闹腾,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们。
我们去上海看望表姐,等在门外候着,而表姐夫跑进去给表姐打气,当听到一声婴儿啼哭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是个女孩圆嘟嘟的脸蛋很是可爱,小孩子在贝贝的怀里就很安静,贝贝也爱不释手背着身不让其他人碰。而姨妈却开玩笑,“贝贝更喜欢宁儿。”谁知这句玩笑弄哭了温晨大哥的女儿,她跑到贝贝身前哭嚷问他喜欢谁,温晨大哥扶着额头无奈,“我的脸丢光了,女儿啊你好歹保持点淑女形象啊。”嫂子推搡着温晨大哥,“哼,女儿和我一样,喜欢谁就去争取。”
几个小孩在,欢乐总是无处不在,但在上海也不能留太久。等满月酒的时候会尽量过去。而常梓宥从坐上飞机后就沉默不语,回了家我先给贝贝冲泡牛奶,在乖乖喝奶时给他洗脸洗脚,他精神头太强,我挠着他小脚丫逗的他咯咯直笑,笑累了才轻松哄睡着,我推门进了我和常梓宥的卧室,他背着我坐在床沿,周身也凝满了沉重。
当我蹲在他身后想逗他时,他猛然抱住我倒在床上,抱的很紧,贴在他胸膛听到他加快的心跳声,我不禁脸一红,但不忘调侃他,“我这么有魅力,抱住我就有欲望了?”如今在床上他对待我一直很小心温柔,总是怕伤害我,想起在澳洲最后一次的狠狠□□他就心疼,其实只要他知道心疼我就好,他温柔也罢粗暴也罢反正不会伤害我,我并不反感他的方式,只要能从彼此身上感受到爱便行,所以我的一句话换来的是我今后腰酸背痛,好在他都会给我按摩。
但像今天这样反常很诡异,他听到我的话就拍了下我屁股嫌我口无遮拦,和他独处我要是还放不开故作矜持那多累得慌,他拍我屁股也不痛,我笑笑,“怎么了?”
“看到你表姐生孩子,光听声音就知道很痛苦,她怀孕的时候全家人照顾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生产还有你表姐夫陪着,而我看到那一幕发现……我不是人,我为你做的太少,留你一人受苦受累,难产生下贝贝,我没尽一点丈夫和爸爸的责任。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对我笑担心问我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打我骂我!”原来是这事,我拍拍他后背,“你想对我好,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加倍对我好把过去弥补过来不就行了,难道是你没信心?”
常梓宥闷笑一声,抬起头来眼里溢满了温柔的笑,“是的,洗衣做饭拖地我全包了,老婆还有什么吩咐?”
这倒也是,如今家务都是他一手承包了,直接不让我碰,我不好意思可他居然问我还有什么吩咐,好吧,“没有了,真没有了。”
“有!”常梓宥捉住我双手举国头顶坏笑道,“我们要个孩子,这次我会陪在你左右,陪你进产房……好不好嗯?”这家伙最不正经了,都已经利索脱掉我上衣稳住我胸还要问我,我咬着牙不让嘤咛声出口,脑子也开始混沌。
他的舌沿着我脖到耳侧故意在周围亲舔,我听到他低低的笑声,“还没回答我,不乖。”他一口咬住我耳垂,嗯……受不住酥软刺激我忍不住嘤咛一声,可他不满足,“看来我做的不好啊。”他的舌又往下游走,□□声早已破出口,一屋子的暧昧弥漫,他兴致盎然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
我们的第一场婚礼是在别墅的院子里,算是个小小的宴会,而我选的日子也是他们毕业典礼后的第三天,所以时间上还算充足,班里的人一个也没少还有我现在班里的学生,那天没有牧师没有誓词,我也很悠闲什么也不用操心,只要穿上常梓宥特地为我定做的抹胸纱裙端举酒杯接受学生还有老师的祝福,当白凛赶到时,居然发现校长是他老友,两人又是一场相谈甚欢,我其实还是担心白沫,但是还好他在女生圈子里有说有笑,举手投足间已见成熟男人的稳重。秦唯冽来的时候同样为贝贝带了礼物,贝贝嚷着要他抱,所以宴会上秦唯冽单手抱着贝贝在人群里穿梭说笑。好不滑稽但有祥和的场面,秦唯冽这次回来除了说谈趣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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