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愿和我僵持的,所以就算不满也不得不按我的要求做,身边人都说这个男人如何如何好。我顶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坐在了后座,一直看着窗外没有变化的景色,也不是没有,偶尔看到屹立不倒的旧楼在拆迁,旁边还有建到一半的大楼,如果没记错,之前那些地方还是很欢闹的。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静好你……”他终是开口,和我预想的一样,我余光也没瞟他,依旧望着窗外,无焦点,“学你啊,surprise?”
“你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如果有事来不了怎么办?”余光瞟到他拽紧方向盘的手,一眼我便移开,我淡淡开口,“你不接。”
“那也发个信息。”
我想说信息你也不见得回,想想还是缄默看向窗外。许是现在才发现我的不对劲,他叹口气软下语气,“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为我担忧,我很多事没告诉你,如果你是生气我的不回复,等我闲下来我就会去悉尼看你,我也想天天陪着你。”
“我来不也一样?”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遮掩吗?我不想听他的辩解,与我认识的常梓宥相差太远了。“我肚子饿了,随便在哪停下吧。”
“回去吃!”以前我惹他生气,他不会顾虑我的要求,等到我去撒娇他才气消,然后借此教训我吗?我也想给他个机会,可是我还是选择缄默,想着以前和他撒娇的回忆。
“我真饿了,一天没吃。”
“回去!”稍后他似意识到自己冷漠语气,缓了缓后道,“回去我煮给你吃。”
见我妥协,他才缓和神情问我想吃什么,我随手指向一个饭店,“那个。”
他还是选择忽视,再没跟我说过话,坐了一天的飞机,虽吃了些机餐,毕竟袖珍不够填饱,也有些犯困,我打了个哈欠,靠着窗棂准备眯会。
刹!忽的一个急刹车惊醒了我,我见他关上了窗户,长腿一跨下了车,将我锁在了车里后直奔向走廊。车窗是用特殊材料制作,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看的清清楚楚,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里面。我趴在窗边抬头望去,看到走廊上几个穿着白袍的走动,应该就是医院了,看来是他女儿的病情……我心里涩涩,摸着肚子不再看外面,倒在后面胡思乱想着。
大约一个小时,他才里面出来,神色也没了之前的慌张。没有改变的,我们还是来到了别墅。触景伤情太多了,我已经禁不起,我看了一眼别墅,从他手里接我的行李箱跟在他身后。
打开后就有一股熟悉感,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气息,这里恐怕都没当做婚房。在我呆愣片刻,他上前拥住我,见我没动作弯腰将我抱到了餐桌上,啄了啄我唇,“重了。想吃什么?”见我坐在餐桌上别扭他才将我放置椅子上,走到厨房洗净手开始做他最擅长的下面条。我是早有所预料,但我还是希望能出现个意外,他亲昵的拥着我带我去吃饭。我摸着肚子,想开口也没了勇气,如果他让我打掉……我想都不敢想最坏的结局。
“就好了,先去洗手。”他欢快的声音并不显突兀,我点点头去了洗手间,那里还有我的洗漱品放着。镜子里的我,这两年时间没有在我脸上留下明显痕迹,只是眉眼间还是清晰可见的哀怨。
“好了,出来吃饭。”
我静静吃着久违的面条,还有久违的味道,除了三个月时的几次干呕,我没有害喜的症状,也没特别想吃酸或辣,我摸着肚子,心里感激这个孩子的乖巧。
“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明天买回来。”
我吞下嘴里的面条,静静望着他,他仍旧笑问,“怎么了。”拜托,你可不可以有点出乎我意料的反应,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侧着身自个吃着。
我说我很累,他也没勉强我,抱着我躺在床上,看到他一脸满足的睡颜,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我一个早安吻他便起身离去,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渐远我才走下楼,桌上盖着的是他为我准备的早餐,豆浆鸡蛋火腿,粥和小菜,以前看到他为我如此,我感动的无以为报,就想天天黏着他,他就是我的依靠和避风港。我想他是爱我的,只是参了太多杂念,我们都想靠近彼此,想法设法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思念,可惜每一次次的转身使我们距离越来越远。我的举止已经不是以前了,可他却看不出来。
晚上回来,他果然带了我随便指的那家饭店的饭菜,我宁愿我不了解他。
“我和白沫一直有通信,知道我和你的事后就拒绝往来了。”我挑着米粒,随意道。
看到他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下,低沉的声音传来,“我知道。”
呵呵,他不解看向发笑的我,我摆摆手笑道,“也是,你可是吃过他的醋的。很多都变了呢。是不是,梓宥。”
他沉下脸,没有回答我。我撑着下巴继续道,“我毕业的时候出了差错,差点不能毕业,所以我回来了。”他怔住,我起身拿了封信给他,刘火的资料里说明了他的字迹,我对模仿还是很有自信,不说十分,九分把握是有的,我给常梓宥的信当然是我捏造,我不管常梓宥知不知道刘火的作为,但刘火这个人太阴险狡诈,我也没想一封模仿的信就能治他,但也要给他个警告,拿我的事来要挟白凜,致使白凜的事业一蹶不振,我绝不容忍。
常梓宥看到我愤怒的神情不假,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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