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啊!我要被掰弯了。”
“这样的舞蹈真好看,燃起我已经熄灭了的舞蹈梦!棒极了!好想学。”
“啊啊啊,舞蹈和我家大人的歌简直绝配啊,求分解!”
自事情爆发以来,免不了暴露出去些许和杜元衡相关的消息,家庭背景,财产名望,该扒的都被扒了出去,让以为他不过是某个坑里冒出来的闲杂人等的吃瓜群众们啧啧称叹。
如此便少不了说江株竹配不上杜元衡,他和裴悠采才是天造地设等等,诸如此类对她的攻击。
风向一转,自有打酱油的人们自动开始帮江株竹辩论的:“这样的人,不可能做第三者吧,我觉得是裴悠采单恋,脑残粉,求别撕!”
“听说杜元衡高中时就暗恋她,俩人挺合适的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啊,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吧,和家里有什么关系!”
“这CP我站江株竹和杜元衡,不服来辩。”
……
网友们是世界上最可恶,却也是最可爱的人,江株竹新开的微博号,短短几天内涨了十几万的粉丝。
在杜元衡的建议下,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江株竹,全不管舆论,营造一个专业在舞蹈事业中奋斗的形象,老老实实坦坦荡荡的放出了工作室地址。
学员数目顿时大增。
江株竹一个人虽说精力有限,但工作室还有其他本就很优秀的老师,不过是缺乏她那样的时机让大家知道而已。
不论那些新增的学员是真心想学舞蹈,或是一时兴起,还是纯粹好奇江株竹,都有刘登冠一一安排好,具体无须江株竹担忧。
不过因好奇的无聊人士和想要扒出猛料的记者太多,杜元衡主动提出让她去自己那里躲几天,心知她放不下盛欣,干脆说的时候就带上了她,自然更少不了大肚子的连琪。
他的提议光风霁月,江株竹不加思量,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说起来风云翻腾,实则只是江株竹告知王爷爷一声,携家带口的挪到杜元衡那里,顺便发几条微博的事情,她该吃吃该喝喝,心情时刻保持在舒畅,皮肤状态跟着好了许多。
同住屋檐下,却还有盛欣和连琪在,她和杜元衡之间并无什么暧昧的事情发生。
只是暂住而已,江株竹心下坦然,并无什么不该有的念头烦恼,倒是连琪,接连几日心事重重,愁眉不展后终于来找她了。
“齐永峰离婚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猛料,然连琪神色不见喜悦,继续道:“然后他给我求婚了。”
江株竹一惊,险些从座位上掉下去,虽说她和连琪不是家人胜似家人,可她从未觉得齐永峰能狠得下心和谷珍离婚。
☆、喜欢与否
看看连琪的表情沉闷,江株竹开始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暂时不发表意见的听她说。
“我同意了,生完孩子三个月后婚礼,竹竹,我先搬去和他住,一会他来接我。”
连琪话中信息太多,江株竹半天反应不过来,加上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闲事一般,更是让江株竹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快啊……”最后她轻叹了一句,终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开心?”
一句话引出了连琪眼泪,她扶着腰坐下,抽噎几声抹去泪水,平缓情绪道:“我之前是真爱他,折腾到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竹竹,我发现没有办法再和他谈爱这个字了。”
江株竹想说不爱了就不要勉强,视线触及连琪大肚子,想到她本身性格,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株竹说不出口半点理想化的劝慰。
“凑合着,稀里糊涂的过吧,”连琪微笑:“他有钱,以后衣食无忧,他又爱我,会对我好的,该庆幸才对。”
她的微笑反倒让江株竹胸膛处被塞了棉花似的,烦闷不已。
“不说啦,他应该快到了,”连琪长吁一口气:“竹竹,你这些天整个人变舒畅好多,是不是因为杜元衡?”她眨眨眼,将话题转移到江株竹身上:“钻的牛角尖也少了,看起来他对你影响很大哦。”
两个好友,总是有一个会幸福,便足够了。
齐永峰到了门口,江株竹好久未见他,只见他脊背微弯,肩膀稍显畏缩,相貌苍老了很多,显然日子不好过。
他勉强一笑,下意识回避江株竹的视线,伸手试探道:“走吧?”
连琪握住他的手,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站他身边,以往不显的年龄差距如今一眼便能看出来。她以一种悲凉的语调向江株竹告别,好似两人自此之后再不会相见,而她要义无反顾的跳进面前火坑一般。
说来惭愧,但人之常情,连琪让江株竹意识到苦尽甘来有多幸运,她需要更加珍惜当下的——
方才一直在别处房间回避的杜元衡刚走出来,就被江株竹抱了满怀,事发突然,他立时反手抱回去,不曾停顿一秒。
他胸膛的心脏有力跳动着,确切而温暖的存在,江株竹一只手放他心脏处,踮起脚尖凑他耳边道:“我爱你。”
她的气息湿润甜美,吹过他的耳尖,使得他禁不住一颤,杜元衡的心跳转为急促鼓声,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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