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言眯着眼漫不经心的出声:“二十分钟过去了,你准备褪层皮?”
苏荷直挺挺的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任由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我还有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会儿。”
“我也不知道。”
男人拧灭烟,站起身来,朝着浴室走去:“我也想洗澡,既然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就一起洗吧。”
眼看着男人的手落在门上,苏荷心底一惊,快速的关掉花洒,拿浴巾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男人推开门,恰好看到苏荷站在面前,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脑后,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在灯光下透着瓷白的光,清水出芙蓉,应当就是这样的。
他勾唇,走进浴室:“乖,去床上等我。”
头发上的水珠乱掉,砸在身上冰冰凉,苏荷赶快拿了毛巾坐在床沿擦头发。
头发还没干,却见男人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宽肩窄腰,黄金比例,浑身的肌肉线条既不失力度,又不失美感,简直就是一尊行走的活雕塑,有水珠从他的胸前蜿蜒而下,没入小腹,性感的让人分分钟把持不住。
苏荷的视线,却落在了他胸口的刀疤上,约莫有大拇指那么长,像条蜈蚣一样,狰狞而狂野的刻在那处。
那是她亲手桶的刀子。
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她恨透了他,恨不得杀死他。
而此刻,她居然在庆幸,那天她错开了手,刀没插入他的心口。
她到底想让他活着。
他活着,她才能复仇,他活着,她才能叫他生不如死,他活着。。。。。。她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力气。
当男人走进床边,把她手里的毛巾拿开,苏荷才意识到,自己就跟个傻子似得,这种时刻,她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
她瞪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脑袋里还没想出什么逃脱的好法子,身子已经被按到在床上,两具身体,贴合的严丝密缝。
她呆若木鸡,身上忽的传来一股凉气,再然后,这凉气变成了覆在她身上滚热的烫,而他抵在她的额头,声音喑哑:“乖,双腿放松。。。。。。”
苏荷面红耳赤:“你这个老禽,兽!”
男人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我们是合法的。”
“可是我依然有不做的权利。”
“你不想做?”他的手指插进她绵密的发丝:“那你为什么跟我结婚?”
一句话,苏荷哑口无言,难道她要告诉他:“对,老娘就是不想跟你做,跟你结婚皆是为了报仇!”
不不不,苏荷摇摇头,跟他结婚已经费了很大力气,总不能叫他白睡了,况且她暂时也不能离开这里,她来这里,是带着目的来的,现在目的还没达成,怎能全身而退?
她立刻扯出一个谄笑:“怎么会,我只是,有些害羞。”
“昨天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男人挑眉,眼底深处是邪肆的笑。
苏荷一闭眼:“来吧。”
为了复仇,就当是被一头猪啃了!
念及着苏荷的身体,只来了三次。
从被子探出脑袋来,苏荷揉着酸痛的身体,去倒水。
头顶只留了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男人眉眼湛湛的盯着她:“干什么去?”
苏荷帮自己倒了杯水,又从包里找出今天下午在楼下药店买的避孕药,拆开,正要扔进嘴里,男人大手扼住了她的手腕,蹙起的眉头诏告着他的不悦:“喝这个做什么?”
苏荷怔住,她总不能告诉他,因为她准备随时走,不想离开的时候还带个球,所以才喝这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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