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了些,酒香更浓。
随他在商河,赈灾物资匮乏,他又管我管的严。这半个多月来,多是浅尝辄止,我都没好好喝个痛快过。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想劝他将这身衣裳换了。
他随身带的衣衫就在那个小箱子里,与我的放在一起。
我打开那个小箱子,取出他的一件衫子来,打算递给他,让他换上。却突然发现,这衣衫的颜色有几分眼熟,深蓝色。
105 金玉楼
我迅速找到衣衫下摆处,果然,上好的绸缎,有一处不知被什么划破了。那破损处的衣料,与那日我在娘亲墓前捡到的一模一样。
帮娘亲除掉荆棘的人,果然是他?
我拿了他那件衣衫,走到他跟前,问他,“慕渊,你昨日去哪了?是不是去金鸡岭了?”
也不知他最终与爹爹喝了多少,此刻,双眼微醺。
他并未回答我这个问题,将那衣衫扯了,扔在一边,问道,“延延。你是不是还想喝酒?”
我一愣,不由咽了口口水,答道,“想喝自然是想”
话还未说完,他便凑了上来,唇上一热,紧接着,我就尝到了他口中的酒香。
身后桌子上,我刚刚摆好的油菜花倒了。
他伸手一拂,那金黄的油菜花干脆尽数落在了地上。
果然,他喝了酒,我已经控制不住他。那弥漫在他周身的炙热醇香,让人难以自持。
他已经完全失了理智。
花瓶滚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慕渊,你轻点”
没想到,他醉成这样。居然还能将我的话听进去。
阳光刺进来,我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胳膊有几分酸软。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咬牙,“慕渊,你这个酒后禽兽。”
“你说谁是禽兽?”
我指指自己身上的痕迹,“这禽兽,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他不以为然,“是你自己说要喝酒的。”
随即转过头去,好似笑了笑,道,“起来吃午饭。”
我一怔,“什么午饭?难道这不是早上吗?”
他已经下床,迅速收拾好了自己,又回过身来,一腿屈起,跪在床上。
我拉紧了被子,浑身酸疼,我是坚持不了了。
“慕渊,你该不会是”
他什么也没说,弯下腰来,抚过我额头,而后,一吻落下。
我闭了眼,等在睁开,他已经出去了。
我还是找了机会,避开了慕渊,单独找到了爹爹。他又卷着裤腿儿弯腰在油菜花田里除着那些死株。
“爹,我和慕渊,从商河过来的。”
我原以为,爹爹还不知道慕渊去过商河的事情。没想到我将这消息带给他,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爹爹,那个霍松,就死在我面前,是被慕渊亲手杀的。”
爹爹拔起一株死去的花株,扔到一旁,冷哼一声,“那个霍松,哪里都好,可就这贪色一条,便成不了大事。”
我止不住一阵心虚,忙又问他,“爹,那个霍松跟我说,你与慕清,背着慕渊在屯兵,可是真的?还有,您上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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