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把持不住的时候,窗外野猫的一声惨叫让何书源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一把按住舒荨肆意妄为的小手,“乖,荨荨,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荨不管不顾,嘴上动作不停,“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顾虑个鬼啊!”
另一只手伸进他后背,所到之处足以燎原,女孩指尖的温度炙烤着他身心。
何书源被舒荨磨得没办法,再多的理智在她面前都溃不成军。他捏着舒荨柔软的双肩,重重地将她按在身下,“傻瓜,这种事得男人主动。”
何书源化被动为主动,两人很快就不着寸缕。他细致地抚摸着舒荨傲人挺立的双峰,殷红的两点在暖色的灯光下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微眯着双眼低头含住,“嘶”……舒荨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灯光下舒荨紧闭着双眼,一张小脸都泛着动人的微红,呼吸绵长灼热,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刚才的信誓旦旦完全不复再见。
何书源只觉好笑,舒荨也就只会逞逞口头功夫,真要是真刀真枪实干,她绝对是最会装死的一个。
他不再犹豫,循着入口,挺身而入。舒荨只觉一阵刺痛,陌生灼热的外来物突然就贯穿进入她身体,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那是一种太过陌生的感觉,她觉得痛,但更多的是满足。
男人坚实的身躯附在她身上,她挣扎不得,一只手使劲地拽紧床单。牙齿都在打颤,身体久久战栗。
何书源的撞击又凶又猛,完全凭着本能,动作粗鲁莽撞,根本没有安抚可言。舒荨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身心都在汪洋大海里激流勇进。她开始觉得疼,到后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何书源前所未有的冲撞里没有任何意识可言。
最后两人都疲倦不已,舒荨架不住他的折磨率先睡着了。
灯光下,舒荨的睡容安详又恬静,只是身上他手指留下的青紫痕迹格外清晰。
经过一夜的折腾,第二天舒荨华丽丽地感冒了。感冒来势汹汹,何书源又是买药,又是照顾,一刻都没停下来。童时誉没少嘲笑他神经紧张、小题大做。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只要逮到机会,两人就会有好一阵的耳病厮磨、彼此纠缠。何书源当时住的公寓就是主战场,安全又保险。
那时年纪轻,何书源常忘记戴套,兴致来了就直接上。舒荨又不懂保护自己,事后老是忘记吃药。后来怀孕了都后知后觉。
***
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天明时分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仍旧在睡。
昨晚宋医生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但都被他掐掉了。一定没有比他更让人头疼的病人了,手术在即他却跑了。
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多,看来宋医生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病情的确是加重了。
清晨护士来查房,替舒荨量了体温,又给她挂上了点滴。
许是童时誉通知了沈峤,护士走了之后没过多久,沈峤就带着女友找到了医院。
恰好这时舒荨也醒了,她一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的这几个人还真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儿?”
何书源扶着她半靠起身,“你生病了,这里是医院。”
“舒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沈峤的女朋友问她。
“我还好。”
“今天不是白陌森的画展么,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
“舒姐姐你都烧糊涂了,白陌森的画展是昨天。”
站在一旁的何书源提醒她,“你昏睡了两天。”
舒荨这才了然。
沈峤:“舒姐姐等你出院了我们哥几个在一块聚聚,好多年没见了。”
舒荨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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