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不过可以从他哀伤的眼神里得知他曾受过伤,很有可能是被最信任的人出卖,他的冷酷很有可能只是装出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他是一个好男人啊?”依娃似乎真的很关心自己终身大事,一下捉住我言论中的不成熟的论点。
“咳,这个问题说来就复杂了。比如说吧,这几天有多少人给你献殷情,可是魂有正眼看过你吗?”
“没有。”依娃老实说。
“你看刚才魂出手干掉了对方骑兵的头,可是他要过一点战利品吗?”魂也分到一份,可是他不要,推给我,我也没要,最后便宜阿德了,他嚷嚷说完成任务就请客。
“也没有。”
“那就是了,你应该也看得出魂的身手是很高的,象这样的高手却不以自己的本事为骄傲的本钱,不好色,不贪财,这样还不算是好男人?”
依娃听了,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明白,谢谢你。”说完学着大胡子他们刚才的样子,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身子一摇,却没有倒下。
“客气。”我还是喜欢安那样小鸟依人的类型,依娃这样个性比较强,又长期习武形成的比较强硬女孩,不适合我。
回去有机会试试,让安出一身汗,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香汗淋漓”?
第十一节 神?
过了晌午,草草的吃完了水煮干肉片的中饭,车队就准备上路了。肉是新鲜的,偷袭时死的三十多匹马全给宰了,给啃得只剩下骨架子。阿德他们几个开始念叨我的手艺,我装做溜马没听到。
仅仅是一上午的休息,仍然让这些习惯了餐风宿露的汉子们又重新精神奕奕,他们大声的谈论凌晨那酣畅淋漓的一仗。
“我当时以为我就要死了,白晃晃的一刀就那么眼睁睁的劈过来,可我的刀还砍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没拨出来,我就用左手一挡,想着丢只胳膊总比丢小命强吧?你猜怎么着?”一个顽石的团员问凑过来的几人。
“不知道吧?那把刀带着唰唰的风声正砍在我的手上,没想到砍进了胳膊里一寸不到就砍不进去了,连骨头都没碰到。当时那家伙都傻了,我也愣了,后来还是我反应过来,先拨出刀然后给他胸口一下,他到底都没闭眼呢,睁得这么大~”他双手比了一个乒乓球,想了想,双手又扩大了一些,成了同网球了。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我身上全是长口子,你们看~”另一个团员把上衣脱掉试图证明自己曾经伤痕累累,结果上面除了胸毛什么也没有,“嗨,看我这记性,刚才给莫安大法师给治好了,一道印子都没了。可是当时我看了,全是半个多腰身的口子,可是没一刀能伤到脏腑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他们全饿坏了没吃饱呢,这些可怜的小贼,嘿嘿,运气不好遇到我们~~~应该说是遇到莫安大法师,算他们不长眼了。”
一下子大家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说自己当时如何如何挨了多少多少刀,可是凭自己被我施了魔法后的钢筋铁骨全硬扛了下来,还什么事都没有。
我听在心里,那个得意啊。连在马背上的颠簸也不当回事了,直觉得是在人生颠峰的感觉。
“我觉得那个莫安大法师还真是厉害,年级轻轻法力如此高强,比那些教堂里的祭师要厉害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上次我被人刺了一剑找到教堂去,交了一个银币也没完全治好,每到刮风下雨伤口就会隐隐作疼,要不是为了老婆孩子,真不想再干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团员说到。
是啊,是我给了你们第二次工作的机会,让你们不至于下岗或得重新再就业,是我让你们能坚持自己的事业而不至于出师未捷,是我让你们不至于老婆成寡妇,儿子没老爹,我就是你们眼中的神。
我渐渐听着就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他们的上帝了,虽然被人肯定的感觉不错,可是这也太夸张了,连维护社会治安,使经济持续发展也有了我的功劳……再说远点估计人类的产生与繁衍也是我一手大手促成的了。
“咳咳,”我装作咳了两声,立即吸引了他们其中一两个人的注意。
“快看,莫安大法师!”然后大家都看见我,围着我的马边,一个团员主动牵着我马,其他人滔滔不绝用各种各样的灿烂缤纷的语言感谢我,直如小宝前辈的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
“大家这样说,我真的会不好意思,一,我真的是个见习法师,二,就算我再厉害,可是我不可能象你们一样拿着武器跟盗贼们拼命,你们谢我,还不如谢你们自己呢。”
一时间又是说我本事高还谦虚的言论铺天盖地而来。
我不得不逃开,他们太狂热了。
骑马时,有人牵;下马时,有人扶;吃饭时,有人喂;拉屎时,………………
总之他们为了用各种各样近乎疯狂的方式报答我看来只是举手之劳的那事。
连胡安看了我也会笑眯眯的说:“不如我这老大让你当好啦,反正你现在放个屁也比我说的话有用。”
我脸红,那是。我估计放个屁就有人要过来给我脱裤子拿手纸,然后自觉围成一个人墙方便我“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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