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条沟吗?我们八千人填也给你填平了。”鸟毛指挥部队去把那沟填平。
可是没有工具,要填平这么深的壕沟谈何容易,等了半晌,才见稀稀拉拉的几个包着土的袋子扔到了沟里,这等他们填完,要等多久?
布什和哈恩一脸的担忧,提醒我道:“殿下,就等他们这样填完?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我嘿嘿一笑:“其实那沟真正的作用,并不是用来坑人的,你们等着看好了。”
布什和哈恩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已经是一脸的敬畏了。
我看着他们填坑的速度,估计一时半会也是完不了的,就叫旁边一个百人长去准备中饭,就在这城墙上吃。
那百人长得令一溜烟跑远了,哈恩苦笑:“殿下行事还真是出人意表啊,还有心情在战场上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简单的几个菜迅速摆了上来,我拉着众人席地而坐,根本不在乎把我那漂亮的黑色长袍给弄脏了。“来来来,没事做,就先喝几杯酒,说好先,不能喝多了,估计一会就该你们出马了。”我每个人挨个把酒倒满,大家都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
几个将领都是军人出身,我叫他们吃,真的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哈恩和布什有心事,却只吃了一小口,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看着城上大酒大肉的快活,两个鸟毛气得把愤怒都撒在士兵身上:“MD,给老子快点把沟填平,太嚣张了,我要亲手杀了这个家伙。”
终于把沟填平了一段大概十米多长的一段,我们酒早就喝完了,正等着无聊呢。却看见他们推着几部在我眼里破破烂烂的投石机往前走。
“老师,他们看样子是要想毁掉城门。”现在的城墙可不是以前那座,几个石头还是抗得住的。
“别急别急,我自有办法。”等到三部投石车在填好的壕沟上停好,后面的敌军借着它的掩护就往前冲。
“发射。”却是我喊的,以为那壕沟还有什么用?不就是城墙上固定好的投石机的射程吗?
六部对三部,我方的投石机又是固定在城墙上的,射程当然比对方的要远一些,那些石头没几个够得着城门,我方的石头却准确的命中了两部,瞬间就成了一堆废木头。
鸟毛气急败坏叫后面的人把剩余的投石机全推过来,然后已经冲过壕沟的又往回跑。
等那些剩下的投石机全整整齐齐的堆在一起时,后面和前面的部队全挤在了一起,这就是我在等的时候!
“放火弹!”我手一挥,同时闭上眼,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敌人眼见六部投石机又投来六枚黑乎乎的东西,还以为又是石头,又不见得能砸得了多少人,放心的绞动吱呀吱呀直叫的投石机的拉杆,却没发现这次飞去的东西,后面还有一点小小尾巴,正滋滋的冒着青烟,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分散着落在人群里,然后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炸得肠子什么的满天飘。
两个鸟毛又一次吓得摔到了地上:“这又是什么魔法?”没见过火药的人,总以为这又是什么新魔法。
其实火药杀伤力并不大,除了爆炸中心十几个或几十个人,其他的人都伤不到。但它最要命的是心里威摄和恐惧。有条件我还要在炸弹里装上一些铁片,这都是其他书里YY过了的。
可是对敌人来说,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开始慌乱,连领头的两鸟毛都惊慌的发不出命令,底下的更是乱了套,又是六发火弹一个齐发,本来就乱的敌军更是象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乱窜,还不时被炸飞的残肢断臂砸得哇哇乱叫。
“撤退,快撤。”不知这种新“魔法”还可以发射多少多远,两个鸟毛总算喊出我心里期待已久的那句话。
“好了,我该做的都做到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好好干”我满意的拍拍手,望着那些个一脸期许的将领说到。
他们看了下面的敌人乱成一团,心时早就痒痒了,一听我的话,马上兴奋的行了个军礼就一窝蜂的往城下跑,有一个在后面急着下去,前面人又多,他居然干脆跑了一半直接跳下了楼梯。
“发信号给埋伏的部队,让他们拦截溃退的敌人。”
“是,殿下。”哈恩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不下于看着耶稣复活的基督徒。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埋伏部队如离弦之箭,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入敌人的心脏,两千人马虽不多,但对着溃退的部队来说,却无异于砍瓜切菜一般,眨眼间工夫,就把敌人首尾硬生生冲成两截,然后配合着冲出城的追兵,对落后的已失去斗志的敌人开始残酷的绞杀。
听着耳边我方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我缓缓下了楼。战争,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我早已想到,可是亲眼目睹却还是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看着天上飞舞的内脏和人头什么的,心里一阵阵难受。
布什和哈恩默默的跟在后面,只不过一个面带焦色,一个是喜形于色。
“哈恩伯爵,您看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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