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官点点头。「谢谢你。」
华太太离开之后,他们又在现场看了一下,找到一些草药袋子,没有任何入侵或打斗的迹象。
看来真是病死的,案子很单纯。
殡仪馆的人开始收屍,亚历和保安官一起走出屋外。
「接下来呢?」亚历看着他。
保安官耸耸肩,「我们会通知他的女儿回来处理后事。」
「嗯。」
一阵子好,一阵子又不好,听起来和斯默的情况非常相似。
亚历回头再看木屋一眼,心里沉沉的。
华洛镇死了第二个人。
这次是一个寡妇,她也是一个月前染上最强的那波风寒,不过她有去罗勒医生那里看病。情况相似的是,这一个月来她断断续续,时好时不好,某一天早上,她儿子从邻镇工作回来,就发现母亲死在自己的床上。
现场除了罗勒医生的处方,也找到一些草药袋子。
据说是去罗勒医生那里看病时,那个年轻的吉普赛女巫也在,药草方子是她配的。
这次罗勒医生被叫来验屍,初步判断结果也是因疾病而衰竭死亡,于是以病死结案。
但保安官对这件事开始留上了心。
蕗琪两手都是血腥,走到屋外的洗手盆清洗乾净。外婆的屋子里响起一声微弱的犬哼,几只新生小狗的咿咿呀呀叫声马上加入牠。
「玛莉,玛莉!」一个小男孩激动地叫喊。
一阵狗吠响成一团。
她不禁露出微笑,脑子里清楚看见小男孩和狗狗抱成一团的样子。
今天她和外婆救了一只难产的母犬。
她不期然的想到一个人:健治·汤森。
健治是陆战队里的一个医务兵,从军之前是个兽医。平时这些阿兵哥不是只出来打仗而己,他们会定期到附近的阿富汗村庄巡视,由医务兵提供基本的医疗帮助,算是一种收拢人心的手段。
有一次健治和他的小队来到他们红十字会停留的地方,她因此而认识他。
他们两个人年龄相近,都有医疗方面的背景,于是很谈得来。
那几天里,健治跟她聊了许多野战的包紮技巧,以及牲口的基础疗法。
她今天用的催生方法,就是健治当初跟她说的。
不晓得健治后来如何?他退伍回家了吗?有没有跟他心仪的那位漂亮队长表白?
现在想想,那好像是另一个人生了……不对,那确实是另一个人生了。
她的视线转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不要在那里装忧郁小生好吗?」她走到树下,叉起手对他叫。
树上的男人不理她。
她施以家法。
「噢!」盖茨克抱着被石头砸中的脚,对她龇牙咧嘴:「欠揍!什么叫忧郁小生?」
蕗琪俐落地攀着树干,爬到他身旁坐定。
「你干嘛一大早就在这里垂头丧气,触谁的楣头?」她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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