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阮棠的名字赫然在列。
亏我最近对他的态度还那么好!
一股不知从哪里燃起的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起。
“你参加这么危险的考试居然不告诉我!你t隐藏得太深了!”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现在把阮棠一个月没收拾的地方弄到合不来为止,于是想着,手掐住对方的腰,解开彼此的衣物。
直到他看见阮棠甩掉脸上的迷彩帽,露出水红的眼眶里盛放着恨意。
没错,正是恨意。
陆即墨被这种全新又陌生的情绪蛰了一下心脏的某个角落。
麻麻的,还痛痛的。
阮棠低吼,“去nd陆即墨,老子今天如果不能参加考试,老子会恨你一辈子,你听见了吗?!!”
陆即墨见识过阮棠的全部表情,骄傲的、柔弱的、嚣张的、娇气的、目空一切的、涕泪连连的。
唯独没见过恨意满满的。
好比被辜负的宠物,转眼也会伤害人的样子。
但我对他不够好吗?
陆即墨倏然松手,但也没完全松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某种事物正在脱离预定轨道,而笼罩阴鸷的乌云,显得危险至极。
“定级考试的危险你根本无法承受!”
“你只是一个区区的beta而已!”
“我只是一个区区的beta而已!”
两人同时沉默了。
阮棠说,“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定位,我知道自己是个没什么用的beta,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的眼睛很黑很漂亮,陆即墨很喜欢这种颜色的瞳孔,小的时候母亲总会用这种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瞳孔温柔地注视着他,叮嘱他别总是淘气惹恼父亲。
陆即墨喜欢这个颜色的一切,温柔、细腻、含情脉脉、乖顺听话。
但也像个会引人不断被吞噬的深渊,幽黑而粘稠,邃深且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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