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笑:“召唤兽,亏你想得出来!对了,说到式神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式神?而且形状还都那么……那么特别。”显然他斟字琢句了一下。
“哈哈,”我得意地一笑,“我还以为大哥不好奇呢,原来大哥只是憋着没问。说起我的式神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总之我想啊想啊想啊他们就出现了,我想他们是这个样子他们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大哥不觉得他们很可爱吗?”
旭日伸手揉揉我的头:“淘气。”
不知怎么我的眼泪又涌上来了。
旭日轻轻地帮我拭干:“又怎么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摸过我的头了。”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这样窝心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那个人经常会这样摸着我的头……
嬷嬷虽然同意大哥留下了,却怎么都不许大哥跟我住一个帐篷,看着她貌似誓死保卫我贞洁的脸我不禁觉得好笑,我们都是男的,大哥能把我怎么样呢。
不许就不许吧,我乐得一个人占一个大床,只是大哥似乎有点不痛快,偏偏碍于嬷嬷的身份他又不能做什么,换成其他人估计早就被他废了吧——要是他废了嬷嬷,废了父亲大人的式神,估计父亲大人不会让他好过的。
第二天继续上路,我知道和亲这种事可以延期,但绝对不可以反悔,一旦反悔就意味着两国交恶,而且往往会引发连绵的战争,与其引发战争我宁愿选择牺牲两个人的幸福,包括我自己的——我也赞成两情相悦,我也讨厌包办婚姻,但是我更厌恶战争,无比地厌恶!
只是,那个叫做缀岚的女子,她是自愿的吗?
莫言已经可以行走了,但是我还是命令他躺到马车里,一方面莫言是我这趟去女子国迎亲的使者,我可不想让女子国看到一个受伤的使者;另一方面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既然逃避并不能逃避得了,那么我只好试着去了解,去解决了,作为一个前去女子国迎亲的储君,我应当好好了解一下女子国的状况和我们此次前去女子国的所有目的吧——据我所知道的历史,和亲往往都是带着政治合约的。
莫言并不是一个如他名字般沉默寡言的人,一个上午他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详详细细地把女子国的状况和此行的目的都告诉我了。女子国是与古月国东南方接壤的国家(与古月国接壤的还有猫国、辛良等国家,后文中有表),这女子国果然恍如西游记里女儿国般只有女子,差别仅在于女子国没有那条子母河。女子国的女子大凡到了适婚年龄都会去其他国去寻找男子,或明媒正娶,或露水姻缘。所有女子都必须把自己女儿送回女子国,若十年无女,那么该女子不得再滞留他国。相反,若女子受孕后回国,生女儿则可留下自己抚养,生男儿则需送往他国。听起来很不人道,有违母子天性,只是因为女子国的特殊性或者一些其他什么原因,各个国家都默认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则。几乎与女子国相反的是,古月国鲜少女子,甚至鲜少人烟。古月国为了延续后代除了去他国抢掠妇人外,几乎每年都会向女子国借用一批女子,也就是说古月国有求于女子国,而古月国作为报答应允在女子国遭受其他国家攻击的时候出兵相助。所以我们此行的目的除了迎娶缀岚公主外还要带回一批女子国的女子。
十 女子国状况(2)
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没有婚姻的束缚,只有延续后代的需要,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去怜悯那些作为生孩子工具的女子,也许她们是自愿的吧。可是为什么古月国鲜少女子呢?难道古月国的水土会让女人只生男孩吗?果真如此的话真应该送点到我原来所在的那个空间去,高价卖给那些求子不得的人一定赚翻了……我突发奇想。
突然就想起了初见老爸时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我的父亲大人有七十六个儿子却连一个女儿都没有,这生女儿的机率也忒低了些吧!
“莫言,你也会在那些女子国的女子里选一个女子延续后代吗?”我闷闷地问莫言。
“回殿下,这是臣的私事。除非陛下或殿下指婚,否则臣如何延续后代并不用向殿下汇报。”莫言淡淡地回答。
唉,原来莫言是指对自己的私事闭口不谈,差点我就以为你名不副实了呢。
“其实,莫言,我希望你只会让一个你爱的并爱你的女子替你延续后代。”我衷心地对莫言说。
莫言微微闪了闪眼睛,双手在胸前作礼道:“莫言谨尊殿下旨意。”
“这不是旨意,这只是我的希望。”我无比落寞地对莫言说。嗯,希望,希望在这古月国里总有人能得到那种相濡以沫的幸福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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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学会快乐(1)
我的来历不可告人。我对这个空间一无所知。我举目无亲不知道可以相信谁,可以依赖谁。我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我自私、敏感而胆小,为了保护自己我只能步步为营,用一颗势利的心去踹度。
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古月国是怎样一个国家,比如古月国为什么男子的比例是如此之高;比如我在古月国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比如在我醒之前封神久夜到底遭遇了什么;比如古月国是否有什么王子党派;比如古月国与四邻关系如何,又有怎样一些四邻等等等等。可是我没有问,一来莫言已经很累了,他毕竟是伤者;二来有些事情他也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肯说吧。
也许这些问题去问旭日或者炙能得到更准确的答案,可是我不敢问。是害怕被拒绝吧,其实我未必如表面表现得那么大大咧咧满不在乎,我敏感而又胆小,我害怕被拒绝,我害怕受伤。我一直希望他们能主动告诉我,可是炙讳莫如深,而旭日,即使他与我表现得是如此亲昵如此暧昧,也还是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不知道在这个空间里亲情到底有多重,我只知道不管在哪里权利都是一件颇有诱惑力的撒旦之果,甚至我怀疑炙那么努力地教我幻术是为了赎罪,而旭日的影不过是正如父亲的式神一般对我的监视,而旭日是那个让我曾那样感动的旭日啊!也许,真正的撒旦之果不过只在我心中。
我的来历不可告人。我对这个空间一无所知。我举目无亲不知道可以相信谁,可以依赖谁。我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我自私、敏感而且胆小,为了保护自己我只能步步为营,用一颗势利的心去
揣度。
马车门帘突然被掀起,被我冷落了一个上午的旭日笑着问我:“小九,不请大哥进去坐坐?”
收拾好心情我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要是大哥不怕被五六嘲笑的话就尽管坐进来好了。”
五六那个死孩子,今天说什么都不肯跟我一起坐马车了,他说他是男子汉,不屑坐这女人家才坐的马车。切,你算哪门子男子汉,不过是个小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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