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栈的院子,发现天空竟有一轮明月。
“今日承蒙公子出手相助,免我麻烦。小女子思前想后,无以为报,只希望以身相许,报答公子恩情……”那浣衣女子已是娇羞不已。
我心下甚急,这姑娘只怕是春心萌动,我真是祸水呀。
“姑娘言重,在下不需报答,只因为我有难言之隐……”我装作忧伤遗憾的样子。
“公子有何难言之隐?”
“在下身有顽疾,只怕不能允许……”
只见那浣衣女泪眼盈盈,我干咳一声,豁出去了,咬了咬牙接着说,“在下有断,断袖之癖……”
“噗~”院子的树上坐了个白衣男子笑了。
“究竟是何人在此?!”我看着那抹白色呼喝。
“姑娘死心吧,此人可是有断袖之癖啊。”他没理我,只对那浣衣女说。
“公,公子莫怪,奴家冒犯,多有得罪……”那浣衣女一路哽咽,转身带过一阵风消失在夜幕。
“你是何人,怎地在此偷听?”我怒不可遏。
“在下姓祁,单名一个还字。”那白衣男子跃下树朝我走来,“不知这位姑娘何以以男装示人?”
我心下大惊:“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哦~”他的语气意味深长。
我有些泄气。
“你怎地看出我是一名女子?”
他掩唇不语。
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客栈。
一夜无眠……
祁还第一眼便看出我是女子,那沈玦呢?可与他在一起那么久也未曾发现端倪……
第5章 一同入蜀
“你觉得女人与男人有何不同?”与沈玦坐在一家茶馆里,我望着楼下人来人往。
“有的女人像男人,有的男人像女人。” 他修长的手机有意无意地敲着杯沿。
我着实搞不清他的意思是我是女人像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像女人。待我还想询问出什么苗头,他说道:“我们来湖南已有十余日了吧,明日启程去蜀地,如何?”
“嗯,行。”我端起茶杯正想喝,便看见对面的茶楼窗边坐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在悠哉悠哉地品茶。我大惊,那不是祁还么?!要是他揭穿我就不妙啊。我慌忙地转头向沈玦说:“要不咱们即刻启程罢!”
“莫慌莫慌,从湖南到四川需要一些时日,待我租辆舒适些的马车……”
“啊,这位昨日与人私会的兄台也在此品茶啊!”祁还从对面的茶楼对我大呼。
我在心中不知骂了那祁还几百遍。不等我发话,只听得沈玦说道:“这位兄台想必便是那香草阁阁主吧?失敬失敬。”
“哦,这莫不是那处处留情,风花雪月的流玦公子——沈玦,百闻不如一见呐!”祁还抿了一口茶,“不知沈公子是如何看出我的真实身份?”
“想必你腰间别的那支玉箫定是非凡之物。”沈玦气定神闲,唰地打开那把桃花扇微扇着。
祁还看了看自己的腰间,便笑了起来,“这玉箫太扎眼了啊。”
于是我就看着他们隔着街谈了半个时辰的话。若是我早喊得哼哧哼哧喘气了,他俩还神情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觉得累。
“不知沈兄来这湖南有多少时日了?怎生没见到?”
“已有月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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