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过君山银针这种茶吗?”我歪过头问他。
“几个月前去中原时喝过,味道很清香,口感很好。”
“那碧螺春呢?”
“也不错。”
我没搭话,心中暗自嘲讽自己竟将撒拉赫错待成了沈玦。
“你想喝碧螺春?”他问。
“想,但又不想。”我的答案模棱两可。
“到底想不想?”
我突然想起沈玦的畏寒之症。
“撒拉赫,你听说过一种名为休槒的药草吗?”
“休槒?好奇怪的名字,没听过。”
“哦。”
“你问这来干嘛?”
“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
“再过几日我便要去宫中走一趟。”
“哦。”
“你就不好奇我去干嘛?”
“不好奇。”我满脑子都是休槒的事,既然匈奴也没有,那祁还说的早在四十年前休槒就绝迹了恐怕是真的,那沈玦怎么办?
待我回过神来,帐内已不见撒拉赫的影子。这家伙脾气古怪得很呐!
天气渐晚,展望一望无际的荒漠顿觉个人之渺小,帐内散发出来的点点烛光衬得这荒漠更加孤独。
第二日,我睡了个大懒觉,待到日上三竿我才起床。
梳洗完毕后我又陷入了百无聊赖的状态。
“萧冬姑娘在帐内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待我想了一会才发现是那日跟在撒拉赫身边给他倒酒的仆人。
“在啊,进来吧。”
于是那个约摸四十岁的男子进了我的帐篷。
“昨夜五殿下遭到歹人袭击,受了重伤。”
“啊?究竟是何人所为?”我大吃一惊。
“不知,这个刺客尚未抓到。姑娘要去看看我们殿下吗?”
我一想,也好,虽然那撒拉赫脾性恶劣,但受伤表示慰问也是基本的礼貌啊,便与那人去了撒拉赫的帐。
一进帐内就看见三殿下坐在榻边的凳子上,撒拉赫的左手手掌缠了绷带,还渗出了点点血迹。撒拉赫一见到我进来本来沉重的表情一下就面带微笑:“你是担心我吗?”
“是你身边的那个仆人告诉我的,他说昨夜你受伤了,我只是过来表示慰问的。”
“想必这位便是那个中原女子吧。”坐在一旁的三殿下站起来对我说。
“是啊,是啊,你应该就是三殿下了吧,他们都说你骁勇善战,英俊无比呀,今日一见果真玉树临风。”我一连串马屁拍得也不嫌累,不过这三殿下长相真是耐看。
“姑娘就别再夸我了吧。”他笑了笑,“我叫布其柯,敢问姑娘叫什么?”
“她叫萧冬。”坐在一旁的撒拉赫替我回答,只是这语气让人着实不爽。
“你就是这样探望伤员的?”撒拉赫目光如炬。
“不是啊,我本来是来看看你伤得多重,看来只是一点小伤,对于你们强壮的匈奴男人来说一定是不足挂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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