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明天或者后天,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我起身,回过头去。
“天很晚了,今天是谁值夜?”
“回姑姑,”青萼答道,“是我。”
“哦,”我点了一下头,“掌灯的时间不早了。。对了,这是什么?”
“这个长命锁是梓纯的,”花薇道,“她平时贴身戴着,宝贝的不得了。”
我低头迎着灯光看了看手中,刚刚从地上的衣物中捡起来的一个做工有些粗糙的银锁,摩挲着背面雕刻的已经十分模糊并不清晰的花纹,看似年代甚早。
“梓纯是哪一年入宫的?”
“成化元年。”青萼道,“她和我还是同乡呢,我们都是福建人。不过当时她闽南语说的好怪,貌似还夹杂着别地的口音,但是呀她会讲官话。”
“她家里有父母。。还有三个弟弟?”
“没错啊,”花薇点点头,“不过有一次,她好像说。。那对夫妻不是她亲生父母。。。是不是啊——胧月?”
“好像确实说过一次,”胧月皱眉回忆道,“她说她是小时候被人卖到福建做童养媳的,养父养母对她挺好的,就像亲生的一样。所以她从来不提自己是养女的事情,就那么一次。”
“嗯嗯,没错。”青萼点头,“她还说她曾经住在一个寨子里。。那个寨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哎呀,记不清了。。诶,姑姑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将那只银锁放到桌上,转身离去。
。。。。。。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老天,你究竟想让我阿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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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又是新的一天。
“你跟我出来。”
轻音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走出了大殿。
我一路走到一片僻静处,停下脚步。
“琪姑姑?”
轻音不解地问我,似乎搞不懂我为什么突然叫她出来一样。
“我问你一件事,”我盯着轻音的眼睛,半响说道,“昨天。。梓纯?”
“嗯?”轻音侧了侧头,一脸迷惑,“梓纯?怎么了。。”
“你不知道么?”
我着反问道,清楚地看见刚才她的眼中。一丝慌乱一闪而过,被我捕捉到。
“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轻音迟疑了一下,“姑姑,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啪——”
轻音的话还未说完,我便挥手几乎使了全力。
“啪——”
“现在知道了吧?”
我冷笑着反手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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