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胥心想,难道皇上是在测试他的忠心?他现在就把阿船牵扯进来是对还是错呢?
此刻也许开门见山才是最好的方法,宇文胥问道,“还请皇上明示。”
“好,朕的意思是可以给你和月儿赐婚,不过,是有条件的。”完颜辛至说道。
宇文胥猜到了几分,这些年来宇文家的势力不断扩大,难道皇上是想散了宇文家的势力?
“朕,想禅让与你。要你舍弃自由,背上一个国家的重任,你可愿意?”
这句话着实让宇文胥也吃了一惊,前朝也有过禅让的例子,但宇文胥万万没想到皇上会开出这样的条件。
一国之君,很多时候往往身不由己,这的确是叫他交出自由。
听皇上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将阿船许给自己,这似乎也是唯一能好好守护阿船的办法。
“你觉得如何?你来掌管这个国家,月儿可做你的皇后。”完颜辛至问道。
“微臣答应,只是不解皇上将长公主置于何地?”宇文胥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私心吧,我不忍心将这个重担放在她一人身上,她本该像月儿一般活泼,如今却渐渐少了笑容。”
完颜辛至有些感慨,然后继续说道,“朕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失去了纤云,可身在皇家必须学会无情。现在,我只想我们的女儿过得开心些,让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所以,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和月儿要护她一世周全,你能做到吗?”
“微臣一定做到。”宇文胥承诺道。
“那好,禅位书我已经拟好,今晚,当着群臣的面,我会给你和月儿赐婚。”
“谢皇上隆恩。”宇文胥起身给皇上行礼。
皇上笑得宽慰,“平身吧。你是治国最合适的人选,别怪我用月儿做筹码就好。”
宇文胥走后,完颜辛至舒了口气,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从小到大,他了解的德音一直十分乖巧,就算再累也不会吭声,他好几次试探过她,可以她的性子,怎么会提出半点不想继承皇位的想法?
完颜辛至决定为她做一回主,等今晚为月出赐婚之后再向德音解释。
木木仔细地一边梳着我的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我傻笑。
“木木,你笑什么?”
“公主,你瞧瞧,可真是个美人儿。”木木得意洋洋。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里面的女子一袭淡蓝色浮仙百褶裙,衬的她多了几分柔弱清丽。往常总是随便绾绾的头发现下被绾成了精致的惊鹄髻,发间未着金银饰物,只用一条镶着细钻的发带修饰,反倒别有一番感觉。
我一动她也跟着动,我莞尔一笑,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夜幕很快就降下,宫里四处热闹非凡,麒麟殿传出的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想必今晚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我入了座,安静的等着这场盛宴的开始。
父皇坐在正居中上的龙椅上,我和皇姐一左一右坐在父皇下方的首座。前堂左边坐着的是朝中重臣和王宫子孙,宇文胥当然坐在最前面,我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自回宫以来好些天没见到他了,话说他今晚貌似心情很好,因为平日里没有表情的他今日嘴角竟然一直挂着淡淡地笑意。
右边则是外邦来的使者,卞西此时天下初定,竟然也派了使臣来贺寿,定睛一看,我的窝瓜喂,这不是楚湛吗?
他这是千里迢迢赶来贺寿,还是压根就待在盛都没走啊,这倒还省事儿了,我就想问一句,份子钱带够了吗╮(╯▽╰)╭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楚湛端起酒杯遥遥地向我示意了一下,我也回以官方微笑一个。
再看向左边,原本卧病在床的花丞相居然也到场了,身后站着的是花家的管家席盛,我第一眼看到这人就觉得他十分精干。上殿面圣是不能携带兵器的,可我总觉得席盛那握在宽大袖子里的手随时蓄势待发着。我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再仔细看花务,脸色确实显得有些憔悴,倒像真的经历了丧子之痛。
殿内的各色人等依次献上寿礼,父皇则依次地答谢,其乐融融,殿内一片祥和。但这些奇珍异宝在皇姐献上百家针线所绣四季龙袍的时候全都黯然失色了,能看得出父皇是打心底里开心,眼睛里流露出帝皇不常见的温情。底下坐着的人也都议论不断,赞叹皇姐的巧思。
这时,花务起身出列道,“禀告陛下,臣也有一份寿礼想献与陛下,臣命镜歌府准备了一出歌舞,为陛下助兴。”
“好,传他们上来吧。”父皇道。
于是花丞相一挥手,下面的人就开始在殿中央布置舞台。当领舞的人一出现,下面的人传出一阵轻呼,我也看得呆了,我的窝瓜喂,这也太美了吧?!
此人应该就是镜歌府里的招牌姻娇,虽然极少有人见过她,但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去,趋之若鹜,幻想着能否见上美人儿一面。
据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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