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
他听着苏黎继续道:“危险期间虽然难过,潭非濂又没有喜欢的人,你知道的,异种可洁身自好了,顶多也就自残自残,反正也死不了,你别靠近他。”
许弈:“…………”
许弈没见过苏黎这般直白的人,这些话出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太多的话在脑海里最后就只剩下那一句。
自残。
“……他在哪?”许弈问的认真。
苏黎见状忍着笑意,想道什么若有私意地与许弈对视,苏黎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扔给许弈,“他回别墅了,自己打了镇定剂,但应该没什么用。”
许弈拿了钥匙便出了会场往别墅的方向而去!
刚刚打开别墅大门,许弈便被一股猛烈的白茶花香笼罩住,这种味道许弈闻过。
正常情况下潭非濂身上的气息没有那么浓烈。
许弈跨着步子往屋内走,花香味最浓烈的地方是自己睡过的那间客房。
许弈手触碰到门把手上推开房门,看到的是蜷缩在角落的潭非濂。
屋子内的灯光较为昏暗,窗帘拉着,只留一抹光顺着窗帘飘动的方向施舍光源,因为是白天那种昏暗恰巧多了些落寞与颓废。
许弈往潭非濂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潭非濂额间汗渍明显,发丝遮盖住眼睑,看不清面目与表情。
许弈走到潭非濂身侧半蹲下来,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张扬。
这种的磁场对许弈来说更似毒药。
潭非濂脚边是一支镇定药剂,手腕针眼明显,整个人也因为注射了药剂浑噩不清。
潭非濂手臂上划痕明显,鲜艳的血渍十分扎眼。
许弈看着潭非濂气的想打人。
就这么折磨自己。
狼狈死了。
许弈抬手摸了摸潭非濂的额头,依旧滚烫的厉害。
镇定剂可以让潭非濂安静。
但能安静多久,许弈不知道。
高强度的镇定还会让注射者认知减弱。
许弈拨开潭非濂眼睑旁的发丝,潭非濂半阖的眸微微敛动与许弈对视。
潭非濂看见许弈的那一刻,浅显的眸潋滟波澜层叠浮沉。
许弈的手触碰到潭非濂的脸颊轻轻摩挲。
潭非濂的神色在许弈的触碰中越来越委屈。
注射特殊镇定之后异种情绪不会波澜,大脑记忆会弱化刺激的记忆。
此刻的潭非濂看见许弈如此近距离地待在自己身边,脑子里处理不了太多深处的信息。
他伸出手便抱住了许弈腰身。
“老婆……”潭非濂紧紧抱住许弈,声音微哑。
许弈太久没有听到潭非濂那么温和的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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