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卧槽?
前后桌两个人脑子里闪过同样的感慨词。
就算是头猪也该明白了,许冬知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听杨童纪拆分后一条条说出来,那些分明全部都是一个人暗恋另一个人的表现。
关键是,他全中……!
他暗恋赵文尘??
这不可能吧?许冬知也混乱了,遮住下半张脸,又逐字逐句回想了一遍杨童纪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对的上。
乱糟糟的脑袋在看见课本上标注的小字注释后更乱了,那是赵文尘在教他做题的时候写上的。
力透纸背的遒劲字体,每一个字的笔锋看起来都很有赵文尘本人的特色。
心情乱七八糟的除了许冬知还有杨童纪。
赵文尘沉默不语,如往常一样认真听课,不在课堂上做任何小动作。
至今为止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大概是跟许冬知在课堂上传纸条。
不过当时许冬知还在发情期内,情绪和行为多少有些受到发情期的影响。
当时的行为情绪参与的居多,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凤凰崽子应该已经度过发情期了。
只需要使用一次他的身体,这种情况与资料上记载的有些出入。
果然不能完全依靠资料来做决定吗,赵文尘的笔记本上没写下一个字,老师在讲台上讲的一个字他都没听进去。
从来没有过的浮躁,总感觉他应该去做一件事,可惜细细盘算下来,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认真听课。
而这件事他现在没有心情进行下去,尤其是在知道许冬知在躲着他的前提下。
“那个,你要去食堂吃饭吗?”下午下课前,许冬知勉强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连厚衣服导致身体上的温度都忽略了个彻底。
“嗯。”赵文尘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冰冷疏离。
“那个…你没生气吧?”许冬知懊恼地摸摸鼻子,他哪知道之前的别扭是因为喜欢啊。
这对一只从来没体验过情爱的凤凰崽子来说完全是超纲题目。
“生什么气?”赵文尘反问。
他起身,视线不移地整理待会儿要做的题目和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
“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许冬知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下意识攥住赵文尘的衣脚。
恰好杨童纪要出教室,顺便看看传说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悄**抬眼,看见不苟言笑的学霸居然容忍了冬哥攥着他衣服的动作。
……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赵学霸也没有忍辱负重的感觉,估计也不讨厌被冬哥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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