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突然停下对我说道,“你要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
“我要你亲口说嘛。”她有些娇滴滴地说。
我双膝跪地,像大银盘方向以祈祷状伏地说道:“我易晴川今天对天发誓,我终生不离开叶知秋。”
她见状,也学我一样,伏地说道:“天地作证,我叶知秋今生只爱易晴川一人,直到大小银盘崩塌那天为止。”
“哎,拜了天地了,可惜你父母不在,否则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她笑着说。
“他们在下边的呢。”我指着我家房子方向说。
“那我们就拜父母吧。”于是我们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往我家方向拜了拜。
最后还进行了夫妻对拜。
“可惜没有碗。”拜完后,她指着小池里面的水说。
“可以趴在沿上喝的。”我说道。
“好,那我们喊一二三就一起开始喝吧。”她说。
“行,我喊,三,二,一。”说完,我就深深地喝了一口。
她却深深地呛了一口。由于水面和石沿是完全水平的,她不习惯,所以被呛着了,不但自己满脸是水,还喷了我一脸。
“真是个***,这种情况喝水你怎么能用鼻子吸气呢?”我笑着骂她。
“你不早说?”
“这是常识,需要别人教吗?”
“哎”她突然轻言细语,满含柔情,娇滴滴地挽着我的胳膊说道:“三拜之后,是不是该洞房了?”
“我去你妈的,这是我们村的神山,这是亵渎神灵。”我笑着推开了她。
“人家要嘛,就想要嘛。”她用舌头舔着嘴唇,撒着娇说,“我要你们的神山作证,你从现在起只能上我一个人,我也只能让你一个人上。”
“咦,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我边笑着就边往山下跑。
她站在上面,跺了跺脚,佯装生气了几下,就跟着走了下来。
第二天,我们则回了城里,临行时,爹妈给了她几百块钱当作见面礼,到达城里后,我才知道,她昨晚已悄悄放了一万块钱在我家床头柜里,那时她每月的工资是八百块钱都还差3毛。
其间,我给她讲了习敬轩和靳瑜瑾的事,她说,他们肯定要分开的,两个都太闷,即使习敬轩不死,他们都不会幸福,做恋人或许还行,做夫妻肯定要散的,因为彼此感觉不到温暖。
“我也比较闷啊。”我说
“所以你应该找我。”她笑着说。
到了十二月,我对教书已然厌恶至极。
周末时,我和叶知秋约好一起去趸船玩,刚走到河堤,她就接到电话通知,单位临时有急事走了,我一个人在趸船上走了两圈后觉得兴趣索然,就决定去张恒的网吧上网,打了一会红警,又觉得没多大意思,四周望了几眼,旁边一个小姑娘长得很乖巧,从侧面看去时,我突然想起了靳瑜瑾,然后往她的屏幕一看,她正在装饰QQ空间,我就打开瑾的QQ空间,可惜里面啥也没有,失望之余,我就关掉了QQ,我突然想起习敬轩,于是又重新登陆QQ,进入他的QQ空间后,跃入眼帘的第一篇日志(QQ空间日志是倒序排列的,最后更新的排第一)叫《斯卡布罗的集市》,时间是9月18日,习敬轩死的头一天。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你是否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在那满山遍野的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里,曾住着一位我最爱的姑娘,记得给我问声好。
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夜阑人静,从窗外望去,寂静的夜空闪烁着几颗孤独的星星,像上帝的眼睛,不停向我召唤,岁月像一把枷锁,死死地困住你,让你无法动弹,人越成长就越觉得孤独,彼此间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不再那么坦诚相待。
我曾想,人生一世,有一朋友足矣,但换来的却是欺骗,我曾想过无数种死法,最近读《挪威的森林》,渡边、木月、直子,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或许死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想乘风而去,不带走一丝云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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