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她狠狠地鄙了我一眼说道,然后转身就往河堤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没有了,我和你开玩笑的,况且她是卓亦安的女朋友嘛,我当时压根就没想那么多。”我在后面跟着她边追边解释说道。
“那我以前还是文亮的女朋友呢?他还不是和你一个寝室?”
“问题是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嘛。”我说了这句话,就马上后悔了。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用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如果再跟着我,我就从这河堤上推你下去。”说完后,迈开大步就往前走了。
我只好沿着河堤远远地在后跟着。穿过河堤,她就坐着旅游车走了,我则骑着单车独自回到学校。
后来一段时间田灼华看到我都是板着脸孔,随时一副老师对学生公事公办的态度,我本想努力缓和关系的,但见她态度坚决,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就算了。
也因为这事过后,我决定接触黄依,想试试寝室同学说的事情是否真的,当然最主要是猎艳的心理。
吃饭,请吃饭是最好的预约方式,估计中国人饿了很多年,饿怕了,所以知道今天见面的第一句话往往是问对方吃饭了吗?吃过饭后还总不忘加一句,吃饱了吗?因此,请吃饭也不失为男女间交往的一种连接方式,我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想向她请教一下,唱歌时在没有歌词提示的情况下怎么找准开唱的切入点问题。老实说,在我们那个不成器的乐队当中,她是唯一一个受过音乐系统化训练的人。
我们在学校旁的一家小餐馆见了面。遗憾的是,今天我却无法准确回忆起她的模样,印象中有一个圆圆的小脸,两个小酒窝,扎个大辫子,笑起来眼睛一眨一眨的。我知道我的目的,所以吃饭时我不停地讨好她,逗得她嘎嘎直笑,人说酒是催情的良药,所以饭后我就请他去了旁边的小酒吧,三杯两盏下肚,话匣子也就拉开了,但具体讲了些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因为她叫来了她们同寝室的几个同学,几番觥筹交错后,我就彻底歇了菜,连怎么回寝室的都断了片,李茂符说我犯了兵法上的大忌,未做到知己知彼,高估自己实力的同时还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还企图以少胜多。
由于那次喝得太多,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打过电话给他,因为一想到她我就会莫名地头晕,像醉酒了一样。再次和她联系的时候已经是期末了,那时大家都在忙于应付期末考试,有天清早她到寝室来找卓亦安,结果人不在,临近考试,大家都去自修了,还好这学期我挺认真,所以基本上不用担心挂科的问题,因此就我一人在寝室睡觉,她说邀请我出去走走,我本来也闲得无聊,就答应了,由于卓亦安在研究生楼自修,为避开他,我们就从寝室楼后面往万达厂方向走。
那时是十二月末,农历腊月初,虽然没下雪,但天气冷得要命,我们并肩走着,她不断地哈着气,以使脸前形成一团白雾,像抽着烟一样。
“你抽烟吗?”我问。
“你平时都抽什么牌子的?”她问。
“长征。”我接着说到,“就是五块钱一包红色盒子那种,不过没钱的时候就抽3块一包的红黄。”
“长征好,我喜欢那广告词,点燃希望。”
“我以前一个朋友也说过,这广告词好。”我笑了笑说道。的确,靳瑜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过这广告词写得好。
“女的。”她问。
我点了点头。
“因为男生就记得女生的话,尤其是那些没有追到的女生。”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们没有走大路,净挑着小道走,灌木丛上结满了霜花,脚踩上去嚓嚓着想,她在前面走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你也可以让男生追不上你啊,那他就能永远记着你了。”我说。
“但人是感情的动物嘛,女生更易深陷其中,不仅喜欢的,即使不喜欢的,相处久了,也会的……。”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也不一定,也有些相处了很多年,但没追上呢?”我若有所思的回应道。
“那比较少嘛,比如你和靳瑜瑾。”她回过头来对我笑笑。
“你知道?”我问,“卓亦安和你说的?”。
“你们寝室哪个我不熟?”她反问道。
“都知道长短?”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道,我怕她生气,赶紧加了一句补充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经常和我们寝室里的男生玩嘛,大家彼此都很熟悉的。”
“你们男人真他妈贱,得了便宜还到处显摆。”她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
“我只是猜测,不过听你这么说,看来是真的?”
她没有回答,弯下腰来用手撸了撸树枝的的霜花,然后捧在手心,转过身来,让我看着慢慢化掉。
“你不冷吗?”我两手插在兜里,看着她冻僵的双手,关切地问道。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继续往前走,整个山头向下看去,白茫茫一片,煞是好看。
“毛主席真是伟大,他写的‘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从这个环境来看,确实形象。”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当然。”
“咦,我想问你,就究竟喜欢卓亦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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