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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藏得也太深了些。他没有续娶,没有子嗣,当下也并非乱世,他要造反,起码得先给自己编出个名头,编个世家大族的身世来历……”
“还有一种可能呢?”
“他背后仍有人。”薛清茵缓缓吐出了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测。
“茵茵聪颖。”宣王放下茶盏道。
薛清茵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
他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每次摸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皱起眉,娇气地喊磨着疼。
但他的手指本身却是生得很好看的。
长而有力。
抓着茶盏,都生生让他把玩出了几分旖旎之感。
“茵茵?”见她出神,宣王低唤了一声。
薛清茵:“我在想哪里是我聪明呢,殿下把答案都喂我嘴边了。”
薛清茵敛起自己的目光,正经道:“他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不会是贺松宁吧?
贺松宁这么早就开始铺路?那原著也没写啊。
薛清茵有点头疼。
“等。”宣王吐出一个字。
哦,也对,如今优势在我啊!
薛清茵骤然放松,心道,这些弯弯绕绕斗来斗去的东西一多,她果然便不擅长了起来。
翌日。
宣王出门去见了兴州地方官员。
这里的地方官,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从京城来的,更不必说是宣王这样的大人物了。
“前两日听闻殿下入城,下官等人未能赶得及前来相迎,请殿下恕罪。”一应官员都在宣王跟前躬身见礼。
“无妨。”宣王便又显得冷酷寡言了。
“今设下酒宴,便厚颜请殿下赏光。”
宣王扫视过他们,道:“带路。”
“是是。”官员们登时欢欣不已。
兴州府衙还是有几分样子的,坐落城中,气势巍峨。毕竟曾为军事重地。
只是此后废置数年,少于修缮养护的墙体与柱身,都留了下风霜的痕迹。
进到府内,酒宴确已摆好。
兴州虽穷,但案上仍能摆出珍馐佳肴。
不止如此……
宣王在主位落座,便登时有丝乐声起。
几个舞姬身裹薄纱,应声而出。扭腰摆手,身上的银饰便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宣王的目光顿了顿。
一旁的长史、司马等人对视一眼,心底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对接下来的事,他们心中也就更有了底气。
“殿下。”兴州司马突然出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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