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殿兰,我说的够明白了吧?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你不能就因为别人的闲言闲语,就认定是我的错啊。”
庆书插嘴道:“没错,殿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你为我的玛法辩驳,也表示了众人之语未必属实,只有亲知亲见才好做判断。”
胤禛瞅了瞅凑上来的庆书,看在他为自己说话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继续对着殿兰说道:“你看。你自己也是觉得不能因为别人的言语就否定了爷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殿兰接口道:“可是无风不起浪。若是你对待李氏同其他侍妾、格格一般无二,外人如何就能传出你宠妾灭妻之语?”
庆书再次插嘴:“没错。虽说外人的话不可全信,但是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是雍郡王对待妾室过于溺爱,这才有了这段时日里的风言风语。可见,雍郡王做事留给了外人想象的空间。”
胤禛不乐意了,“庆书,你别胡说。我做事坦坦荡荡,从来没有留下丝毫能够让人评说的地方,我就没有对李氏另眼相看过。之语外人为何这么传,也许是有人蓄意如此。说不定目的就是让殿兰你怀疑我。”
殿兰横了胤禛一眼,“反正就算有这么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忌讳的那个人,他做不出来这等伎俩,他有什么事都会亲口告诉我,不会用这些阴谋诡计。”
胤禛恼了,“你如何就知道,我猜测的是那个人做的。你问都不问,就一味地维护他。还怪爷总是怀疑你跟他有私情,爷不该怀疑吗?你首先想的不是维护我,为我思考、辩驳;而是首先想到了他,连别人怀疑他都不行。”
殿兰看了看胤禛的样子,似乎自己对待他并不公平,于是缓和了语气,“胤禛,我以后会尽量客观地评价。只是,我实在不喜欢你针对他。同样的,若是他有一天针对你,我也自会为你说话、为你辩驳。”
胤禛不打算再理殿兰。庆书听到这里却说道:“奴才觉得雍郡王刚刚的推测不理智。绝对不应该因为殿兰维护一个人,就怀疑殿兰和那个人有私情。奴才虽然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殿兰曾经维护过我玛法的名誉,难道雍郡王还怀疑殿兰与我玛法有私情了?殿兰是个很聪敏的姑娘,她既然维护一个人,之前就是做过理智的判断,并不是主观的看法。反而,我觉得雍郡王做的结论多数都有些主观臆断了。”
殿兰听得双目放光,她要不要收个徒弟呢?这个庆书实在适合做一名运算者,思路非常之好。
“庆书!”胤禛恶狠狠地看着庆书,“你能不能别捣乱?爷和殿兰谈论的人和事你又不知道,插什么嘴?”
“您可以告诉奴才,你们谈论的是什么人和什么事啊?”庆书一本正经地说,“如此一来,奴才就可以不偏向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客观地做判断了。”
“呵呵,”马车里一直静静听着众人言论的觉罗氏,低声笑了起来,“好了,四阿哥,你别跟庆书置气。这个孩子有些像我们老爷,凡事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老爷致仕之后还圆滑了些,可庆书却还是棱角分明的。我看他这个样子也好,就是不知道府中妻妾可还受得了、受不了。”
“伯母”,庆书恭敬地跟觉罗氏汇报,“府中一妻三妾,原本都跟我说不到一起去,后来我干脆就不跟她们说太复杂的东西,仅是分析下什么菜要多少银钱,一个月的银钱怎么花销最是合理,她们对于这些东西还听得懂。”
殿兰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庆书太有趣了。
胤禛看到殿兰对着庆书笑,有些不自在,做什么对着旁人笑得这么花枝乱颤的,都没这么对爷笑过。
殿兰感受到胤禛微酸的目光,干脆伸手拉过他的缰绳,“总坐马车好无聊,不如你带着我骑马。”
胤禛高兴了,用眼神示意殿兰赶紧下车。
庆书却说道:“殿兰,这样不妥。虽说满洲姑奶奶不太像汉人那般讲究,但是男女共乘一骑,只有那些江湖中人才会如此,正经人家都不会这样。”
胤禛实在忍不住,踹了庆书□的马屁股一脚,马儿吃痛跑得远了些。胤禛回头对着替殿兰赶车的侍卫说道:“停下来,格格要下车。”
没等殿兰两脚立稳在地上,就被胤禛托着纤腰上马,侧坐在了胤禛身前。胤禛猛抽了身下红马几鞭子,红马嘚嘚快速跑了起来。
☆、16、共乘一骑
“身子可还疼?”胤禛紧紧地搂着殿兰的腰;让□的马儿飞驰。
“不疼了。”殿兰闭眼将头靠在胤禛身前;体会着驰骋的愉悦。
“真不疼?”胤禛摩挲着殿兰的侧腰,“若真不疼;什么时候让爷再爽快爽快?”
“你倒是真大胆,”殿兰斜睨了胤禛一眼;“果真不怕我还没进你府上呢;就有了身孕?”
“都说了信你的话,”胤禛被殿兰的一眼风情,瞧得浑身酥麻,“你既说有办法暂时不要孩子;自然就是真的。爷也不追问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只要不伤了你的身子就行。”
“若是我一辈子不生呢?”殿兰学到了一个词;从淘宝,叫做女权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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