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傻了眼蹲在那里,“别。。。别呀?”
书容笑道:“抗争就再扣一半哟!”
于是丁香赶紧的闭了嘴,可怜兮兮的将书容望着,望着望着丁香便望出了几滴眼泪,因书容又在继续发愣,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丁香便将野花儿搁脚边上,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书容的裤腿,于是书容往她面瞅来,这一瞅就刚刚好的瞅到了丁香那几滴眼泪排着队出来,把书容吓了一跳:“你哭个啥子?”
丁香下巴抖了抖,继续梨花带雨,道:“姑娘不要扣我的月钱,我今日才与桂生说了,从这个月起,每月省一半的月钱存起来,我们。。。我们要为我们的好日子奋斗!”
丁香说完就那么泪眼婆娑的将书容望着,时不时的抹把鼻涕眼泪,然后又将书容的裤腿扯两扯,书容浑身一颤,赶紧的起了身走开,避阎王似的避到一边,道:“我不就随意说说吗,哪里能真扣你的。”
丁香得了这话立时破涕为笑,捡起地上的野花儿就站了起来,此时淳妈妈进来,苛责丁香道:“怎么还抓着那破玩意儿,水都烧好,赶紧的去给姑娘找衣服,伺候姑娘歇下了。”
丁香应声匆匆往书容的衣柜旁去,书容连忙叫住她:“那个。。。先。。。先去洗把脸,洗个手!”丁香遂又匆匆的往外头去。
忙乎了好一阵子,淳妈妈与丁香才伺候好书容这残疾人洗了澡歇下。
48被逼无奈,继母上门赔不是
第二日早;书容照旧躺到了院子里,书容希望,今日保绶也能来过来坐一坐,与她说些好玩的事;为了不像昨日那般唐突,书容特意吩咐丁香挪了茶几在一旁煮着茶,怎知书容没能等到想等的人,倒把叶赫氏给等了来。
叶赫氏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书容出乎意料之余脑子飞快的转着,琢磨着继母往自己这里来做什么,待看到绿苔身后几米处画容不情不愿的踱进来时;书容便猜到了个大概。
起身笑迎叶赫氏,书容道:“额娘上午好;女儿如今这样,不能给您行礼了。”
叶赫氏笑得甚是和蔼,道:“额娘知道,自家人,虚礼都可免了。”又望到旁边几案上煮着茶,便笑着说:“这是等着贵客么?额娘可是来得不是时候?”
书容往茶几上望一眼,笑道:“煮着自己喝的,额娘坐吧。”丁香昨晚上被书容那么一吓,做事又上心了不少,机灵了不少,已经搬了凳子到叶赫氏身侧,叶赫氏笑着坐了,顺道将丁香夸一夸。
书容也坐回躺椅上去。
画容挨着叶赫氏坐下,不过屁股还没碰到凳子便被叶赫氏瞪了一眼,叶赫氏呵斥道:“不是说特意来给你三姐赔不是的么?犯下了那等天大的错,竟然还敢在你三姐面前落座!”
书容瞅着茶几上正烧得滋滋作响的茶壶,淡淡的笑着。旁边屋里的淳妈妈听到声响赶紧的扔下活计出来,给叶赫氏与画容行了礼,又站到书容身后撑场面,生怕叶赫氏是来找茬的。
叶赫氏骂完画容又笑着问书容:“手还疼不疼?”
书容冲她抿抿嘴:“额娘真会开玩笑,两个手骨头都断了,哪里能不疼?”书容说完抬着眼皮将一脸不甘心的画容瞅一眼,又吩咐丁香给叶赫氏斟茶。
叶赫氏甚是尴尬的笑笑,道:“这事儿是你四妹做得不对,不过你四妹向来敦厚,决然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点额娘是可以保证的。”
书容听后嘴角扯了扯,画容这样的德行也算得上敦厚,难怪叶赫氏会一直自以为端庄大方,贤良淑德呢,原来她是自有一套度量衡。既然这样,书容还真是无话可说,非但书容无话可说,就连书容后头站着的淳妈妈与丁香两人,那也是相当的无语,各自仰头望了望天。
叶赫氏见书容无话,便将身边的画容推一把,说:“方才还火急火燎的要过来给你三姐道歉,这到了这儿了怎就不说话了,赶紧的向你三姐赔不是!”叶赫氏光说还不够,还得带上一个甚有深意的眼神,外加一句低低的威胁,不凑巧得很,偏偏这一句威胁被书容听了‘阿玛’两个字去,书容心里便一下敞亮了,遂端正了身子坐在那里,望着画容等着看她如何给自己道歉呢。
看画容的表情,想来是极难受的,要不怎么会扭曲成那个样子,在叶赫氏变着花样提醒威胁推捏扯各种手段都用上画容还是不肯吭声后,书容淡淡一笑,道:“四妹不想道歉便罢了,额娘又何必为难她,反正我的手已经成这样了,道不道歉的,于我没什么两样,只要四妹能过得了阿玛那一关就行。”书容说完微微笑着将画容望着,画容被书容这么一激,心一横,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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