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及此。
于是,他便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的看向胡庆之,询问道:
“你说的这个苏先生,可是四方城新来的一个教书先生?”
可是。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胡庆之闻言后,却是直接摇了摇头,“不,苏先生不是教书先生,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打渔郎!”
“打渔郎?”
陈一复猛得一愣,年迈的身子骨也是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后神色严厉,语气颤抖的呵斥道,“胡……胡庆之,夫子问你话,你可不能乱说一通!”
陈一复有些生气起来。
在他看来,一个打渔郎又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字和诗词来?
肯定是胡庆之有什么事情想瞒着他,才故意在这里胡说八道,混淆视听。
“没有,没有……”胡庆之连忙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
“陈夫子,我真的没有乱说!”
“那个苏先生真的是一个打渔郎,因为我爹爹和他认识,且觉得他写得一手好字,便让我跟着学习书法!”
“是这样?”陈一夏愣了愣,神情缓和许多。
他对胡庆之这孩子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种情况下,这孩子是不敢再继续乱说的。
尤其是当他将自己的爹爹都说出来做证人以后,撒谎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这孩子,最怕的就是他那个做镖师的爹爹了!
因为陈一复也知道,胡庆之在他爹爹手下,可没少挨过揍。
思绪及此。
陈一夏心中也是不由得犯起了嘀咕,难道这个苏先生真的只一个打渔郎?
奇怪,当真是奇怪的紧啊……
紧接着。
陈一夏又向胡庆之问了一些和这个苏先生相关的问题后,便直接放胡庆之回讲堂了。
而他自己,则站在讲堂外的走廊上,沉默了许久。
……………………
午时一过。
浅墨学堂之中,便顿时响起了一阵欢声笑语——因为放学了!
而学堂的门口外,此时也已经汇聚了许多的家长,以及大户人家的管家。
他们都是来接自家孩子放学的。
胡庆之一走出讲堂,便有一群同窗围了上来。
“哎,庆之,陈夫子今天是怎么处罚你的,是不是罚你回家后,将今天所学的诗词抄写五十遍?”有人嬉皮笑脸的调侃道。
“才没有呢!”胡庆之立马反驳,“陈夫子叫我出去后,就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已,并没有对我作出惩罚!”
话音一落。
围着他的众人,便立刻开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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