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吗?”
“总比坐以待毙好,”苏尔琪看着苏景天,说,“别忘了,我最擅长的就是操控媒体和舆论。”
苏景天没说话。
苏尔琪说:“我账户上现金还有五十几万,再加上理财产品、股票、车子,填上一百多万应该没问题。你把你手上剩下的钱再还上,至于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苏景天看了她一眼,垂头说:“那是我暂时借来做研究的。”
“爸,事到如今你还要找借口!你敢说你没动其他心思?”苏尔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再执迷不悟了,会坐牢的。”
苏景天没再开口。
苏尔琪看着他,沉默了会儿,又抱抱他,说:“爸,想想妈妈,她直到倒下前的最后一秒,还在为病人看诊。现在你做这些事,不怕她伤心吗?”
苏景天伸开双臂拥住她,沉声说:“尔琪,这也是当初我极力反对你学医的原因。”
苏尔琪点头,又说:“爸,把钱还回去,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苏景天放开她,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情愿。
苏尔琪着急:“爸,你还在犹豫什么!”
苏景天看着自己脚尖,快六十的人了,此时看上去却像一个不服气的小孩。他说:“辛辛苦苦一辈子,承受比普通行业大无数倍的压力,承受无数病人的误解,但是得到的却远远比不上付出……”
“爸,我懂。”苏尔琪说,“过段时间,我们公司就会做一个医疗行业的专题,一定会让更多人理解这个行业。”
苏景天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苏尔琪道:“别,我帮你,也算是一种监督。”
“随你吧。”苏景天说。
程嘉言给袁琮打电话,问完媒体水军的事后,手机便突然响了起来,是个本地号码。他接通,刚说了一个字,就听那边一个男人说:“程嘉言是吧?”
程嘉言嗯了一声:“请问什么事?”
那男人也不说什么事,嘴里先不干不净地骂起来,从三字经国骂到f**k、b***h,最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嘉言脑中只回荡着他最后那句“你们这种庸医、害人精,就该不得好死!”
这个电话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又接连来来两个电话,依然是骂人的内容。
他被人肉了。程嘉言只能直接关机。
沈薏买菜回来,一边换鞋一边说:“买菜的时候遇到几个年轻人,说认识我。”她换好鞋子走到程嘉言身后,问,“你猜他们后来说了什么?”
程嘉言敷衍地说了一句:“说你漂亮。”
沈薏说:“他们指着我,说这好像是那个程嘉言的老婆,说我跟你狼狈为奸,迫害病人家属。”
“蠢货。”程嘉言冷哼。
沈薏想了想,说:“袁琮那边行不通,我们只能自己来了。怎么样,找到媒体的联系方式了吗?”
程嘉言点点头,说:“今天整理了一天,已经差不多了。晚点把稿子传过去就行。”
沈薏闻言,笑了声:“真有意思,只要给钱就帮忙发稿。”
话音刚落,大门再次被打开,丁步怒气冲冲地进来。
程嘉言抬头看他一眼,拧眉说:“又打架了?”
丁步右边颧骨上青了一块,闻言瓮声瓮气地说:“我在楼下听见他们骂你,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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