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言说:“有吗?”
话音刚落,腰上忽然被用力顶了一下。
沙发不宽,程嘉言滚到地上。他抬起头,见沈薏收回膝盖,捂着领子,冷笑着起身。
他坐起来,单手撑地,一手按着被她膝盖顶到的地方,看着她,说:“也不怕影响你未来的幸福。”
沈薏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想了想又折回,趁程嘉言还没从地上起来,一脚朝他小腹踹去。
程嘉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看向她,弯着嘴角:“往哪儿踹呢,嗯?”
沈薏收脚,却没成功。她皱着眉,怒视程嘉言,说:“放开!”
程嘉言拇指在她脚背摩挲而过,然后依言放手。
沈薏转身就走。
程嘉言忽然在她身后开口:“你的脚涂上浅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变态!”沈薏低斥了一句,啪地关上门。
这一夜,梦境斑斓。
次日醒来,沈薏觉得腰有些酸疼,她在床上坐了会儿,捶捶腰,换了条内裤,这才穿上外出的衣服。
走过客厅,沙发上却已经不见程嘉言的身影,倒是茶几上放了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
沈薏低头,看到桌上压了一张纸,写着:“我去上班了,锁已经换好,记得吃早餐。”
她看向窗外,朝阳初升,整个世界被浅金色的阳光拥抱着。楼下有大笤帚扫地的声音,没过多久,对面楼的老夫妻又开始吵架。
沈薏弯了弯嘴角,一边吃早饭,一边给程嘉言发短信:“谢了。”
吃过早饭,她想了想,又回洗手间把丸子头拆了,改用一根酒红色的发带绑起长发。
门口鞋柜上放着两个钥匙,一个是防盗门,一个是大门。沈薏把钥匙放进包里,快步出门。
中午,丁步打来电话,告诉她老太太两天之后就能动手术了。
沈薏笑着说:“那就好。”顿了顿,又说,“工地上的活辞了吗?”
丁步在电话那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辞了,程哥帮我辞的,还给我要回了一天工钱。”
沈薏靠在吧台,看向右手边的招财猫,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厂里能请假吗?你又要陪夜,又要上班,容易出事。”
丁步说:“我的活程哥都帮我干了。”
“这就好。”沈薏说,过了会儿,又跟他约好晚上去看他。
丁步说:“沈姐,那啥……你好好照顾程哥,他这段时间挺辛苦的。”
沈薏正想说程嘉言辛不辛苦跟她有什么关系,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道:“知道了。”
“沈姐……”丁步又喊了她一声,语气有些软。
沈薏挑挑眉:“还有事?”
丁步说:“没,没事了。”
沈薏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到了晚上,沈薏关门去医院,病房里只有程嘉言陪着。
沈薏问他:“阿步呢?”
程嘉言扯了扯嘴角,瞧了眼熟睡的老太太,低声说:“跟他两个姑姑扯皮去了。”
沈薏转身就要出门:“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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