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薏甩开他的手,大步走到醉汉身边,眯了眯眼,一脚踹向醉汉的命根子。
“啊——”一声哀嚎,醉汉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沈薏这才回身,一把拉住程嘉言的手,说:“发什么呆,快跑啊!”
程嘉言回神,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反手拉住沈薏的手,往楼梯间跑去。
一路冲出酒店上了货车,沈薏气喘吁吁,说:“还有一百块钱押金。”
“不要了。”程嘉言发动车子。
“不是你的钱。”沈薏说,她目光流转,落到他左腕上。刚才慌乱中没有发现,他左腕上竟然绑了一根深蓝色的缎带。
程嘉言发现她的注视,抬了下手,说:“你的。”
沈薏不语。
程嘉言说:“要拿回去吗?”
沈薏低声说:“变态。”
程嘉言笑了声,又说:“怎么住钟点房?”
“是酒店。”
程嘉言哼笑。
沈薏说:“钥匙丢了,找不到物业。”
“车呢?”
“车钥匙一起。”沈薏顿了顿,看见外面的路有点眼熟,说,“去哪儿?”
程嘉言说:“送你回家。”
沈薏说:“没钥匙。”
程嘉言说:“撬门。”
“是防盗门!”沈薏提醒。
程嘉言勾勾嘴角,笑了一声。
狭窄的马路,老旧的住宅区,车速很慢。
沈薏扭头看向窗外,天黑黑,只有闪闪的星子。
她说:“今晚真的没有月亮。”
程嘉言嘴角翘了一下,说:“大学二外选的什么?”
“嗯?”
“二外,第二外语。”
沈薏说:“德语。”又说,“干嘛问这个?”
程嘉言说:“我学的日语。”
沈薏还想多问,却听见车里嗡嗡声响起,是程嘉言的手机。
程嘉言瞧了一眼来电,嘴角下沉,把手机扔到一边不理。
车子在沈薏家楼下停好,手机再次震动。
沈薏看了程嘉言一眼,下车,独自往楼上走去。
程嘉言看着沈薏的背影,靠在车边接通电话,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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