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尽收眼底,微笑,“查的如何?”
方奶娘赔笑道:“没有没有,二少奶奶这里自然是干净的,咱们这就去别处查了。。。。。。”
“可巧过几日是二爷生辰,瑞麒贝勒送来寿礼,那盒子里是咱们的回礼,不如也一并查了?”
方奶娘连连摆手,“不必不必,咱们信得过二少奶奶。”
恍然了悟,原来那女子是贝勒爷身边的人,怪不得通身生人勿近得气派。
早前听说二少爷和怡亲王家的贝勒爷好得跟亲兄弟似的,礼尚往来的东西,又哪里是她敢动手翻查的。
便又贴了几句好话,方离了清平斋。
秀秀看了一出戏,心里几分了然,指着那楠木盒子道:“这便是他们大张旗鼓要找东西?”
子虚点头“还劳烦秀秀姑娘替我送出府去。”
秀秀拿绢子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目光温柔,“且不说是二少爷所托,便是当初二少奶奶的恩情又岂敢说是劳累。”
左右瞧了瞧屋子里被微微翻乱的痕迹,皱眉,“哪能容他们这般乱来?当真没了规矩!”
二少奶奶却并无不适,只摇头道:“姑娘不知,在我这里还算客气的。只是,不义之人到头来还是只有作茧自缚的下场。倒也不必因此较真。”
秀秀是个聪明人,家务事不好多说。
看向那盒子,“这东西,二少奶奶可还有别的打算?”
“如今还未想好,你便先替我收着罢,日后若要用作他法再与你讨。”
秀秀应着,想着家里那位该酒醒了,抱起盒子起身告辞,“腊八日二少爷生辰,贝勒爷在红豆馆设宴,请二少奶奶务必同来。”
“自然。此番姑娘回去还需替我谢过贝勒爷援手,亏得他愿意将你借给我一用。”
秀秀露出鲜有的少女娇情,“这是我自个儿的事,您不必谢他。”
二少奶奶挑眉,真是位妙人儿。
送走秀秀,子虚松下一口气。也该叫他们当回哑巴,尝尝黄连的滋味了!
同珊瑚一道整理好两个大书架已是黄昏,周大人回了府,各房人员齐备。
这时辰,便该六小姐拉着方奶娘哭哭啼啼上周大人书房讨理了。
子虚和周慕筠到书房时,毓真的诉苦到了尾声。
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怜,“。。。。。。这婆子忒不讲理,我再不济是正经小姐,怎由着她胡乱翻我的屋子!。。。。。。好,就算大家都被搜查了,又凭什么单对我们不依不饶地,翻了又翻,恨不能连院子里的土都挖开看看!怎的就一口咬定在我们院子里了,找又找不到,今儿可得给我个说法!。。。。。。”
周大人面色十分不愉,瞟了一眼一边战战兢兢的长房子媳。
大少爷鼻子哼气,眼神带过一边坐立不安的大少奶奶。
严氏上前,狠狠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方奶娘,拉住毓真的手道:“好妹子,都是嫂子的错。手底下的奴才不懂事,你多原谅。”
说着拉起方奶娘便是一巴掌,厉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叫你抄检是查下人,胡乱翻太太小姐们的东西做什么!那东西丢了便丢了,要是伤了大家的和气可怎么好,还不快给六小姐赔礼!”
那方奶娘委屈得紧,捂着半边脸不住磕头请罪,“六小姐恕罪,奴才们不是有意冲撞的,只是想替大少奶奶找到摆钟。一时情急,还请六小姐大人大量绕过奴才们!”
这厢严氏哎呦一声也一道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赔罪:“妹子若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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