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邵延还知道树林之中还有数位修士,其中有两人感觉上比与自己对敌之人还要强上不少。
邵延对剑光控制越来越熟练,剑光虽不能分化,与渐渐圆融灵活起来,庄不穷也感到不对劲,不论自己如何进攻,对方那种古怪剑法总是轻松地将自己攻击卸掉,自己有劲无处使,明明是墨石山剑术,偏偏剑法高明,还在墨石山之上,看来,不动用其它手段是不行了。
想到此,庄不穷从剑囊中取出一物,倒是古怪,明明是蛇样长条,却非蛇头,而是如长喙的鸟嘴,却生有双翼,亦非鸟翼,而是如透明虫翼,一出手,唧的一声,如一朵墨绿的星花,直扑邵延,疾如流星。
邵延一见对方使用法宝,手一指,剑光大盛,此物撞在剑光之上,被剑光以弧线卸开,这一接触,却让邵延剑光一暗,顿觉剑光运转不灵,邵延感觉到剑光居然受到污损,知道此物是特殊秽物所炼,可能专门对付飞剑,这个世界飞剑特别怕秽气污损,除非炼到一定程度才能不畏秽物,邵延所使用是剑丸,已不怕一般秽物,但却被此物污损,不用说,此物是专门炼制。
邵延收了剑光,也不入体,受了少许污损,必须用灵药重新洗练一次,如直接入体,对身体有害,剑丸入手,顺手塞入囊中,见就庄不穷剑光和此物直扑自己,邵延身边猛然间如一朵菊花绽放,这是一朵火花,这是邵延调用火行法则转化出来,飞剑不管如何,是属金,以火克金,那件奇怪的法宝,不问它是什么秽物炼成,在烈焰面前都将化为灰烬。
庄不穷见邵延飞剑受伤,大喜,想一鼓作气,将邵延斩于剑下,苏音和童卫一见,大惊,两人剑光现,耿猛一见,红色剑光立刻迎了上来。
那件秽物法宝一闪射向邵延,无数菊花丝暴长,立刻将之缠断,转眼之间,似乎传出惨嚎,接着一阵焦臭味飘出,袅袅青烟升起,这件法宝已化为乌有。同时,墨绿色剑光也被无数火丝缠断,顿时光华锐减,庄不穷大吃一惊,这个世界法宝飞剑炼制的理念就是损坏了,也不会反噬,但却心疼不已,法宝已毁,飞剑可是自己温养了数十年才到如此程度,如果毁了,不知又要花费多少时间重新炼制,再想达到这个程度,可不是一日二日之事。
当下,迅速收回,就这样飞剑也受损不轻,没有一二年时间,不可能恢复到目前这个水平。庄不穷忙着收回剑器,邵延却不放过他,菊花丝狂卷而至。
“道友,手下留情”两道剑光,一道墨绿,一道白色从树林之中电射而出,墨绿剑光挡在了庄不穷之前,而白色剑光却直向邵延而来,妄图围魏救赵。邵延冷哼一声,感受到自己心中出现一丝愤怒,自己刚才陷于危险之中,你们没有一个出来拦一下,现在一个个都冒了出来,不过愤怒根本不会影响邵延的冷静。
邵延冷哼之中,火菊花猛然一亮,顿时已不像火焰,而是如真实的菊花,在这一刻,火焰已凝成实质,那道墨绿剑光如何能拦得住菊花丝,树林中传来一声惊呼,墨绿剑光迅速缩了回去,飞剑已然受伤,菊花丝一下刺到庄不穷面前,庄不穷左臂一拦,一声惨叫,左小臂已化为灰烬,墨绿光华一闪,齐肩将左臂斩断,血光一现,化为一个庄不穷,直扑火菊花,而自己却身剑合一,一闪退入树林之中,那个化出的庄不穷被菊花一合,顿时成为灰烬。
与此同时,白色剑光飞射邵延,邵延身上星辉一闪,将剑光荡开,感觉对方剑光之中力道极大,知道对方想致自己与死地,当下也不客气,青光一闪,宛如青玉一样大手出现,一把捉住白色剑光,一握之下,白光顿散,化为一颗晶亮的剑丸。
“大擒拿手”林中传来惊呼之声,“道友,手下留情”这是第二次喊出了此种声音,邵延脸色冰冷,根本不予理睬,身边星光一聚,化为一道弧形剑光,水平斩向树林,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不同颜色剑光升起而起,树林中所有树木被拦腰斩断。树木倒伏之声此起彼伏,不一会,整个树林就剩下光秃秃一大片树桩。
半里外还伏在坑中丁奉真张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拢,而邵延身后的童卫和苏音此时也是目瞪口呆,刚才庄不穷一退,耿猛也收剑抽身而退。
邵延大手一收,将那枚银色晶亮的剑丸收入囊中,身体缓缓转了一个角度,正面对着那群剑修,脸色冰冷,在另一个方向,许多凡人也是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那帮飞在空中的剑修也未从眼前震憾中清醒过来,一个个望向邵延目光之中充满了畏惧。
第三百五十四节 无志不如不修行
邵延冷冷盯着半空之中那些剑修,他现在修行情绪并没有消失,而是不管处于什么情绪中,都不会因自己情绪而影响自己本心,影响自己判断,甚至情绪还能提升一定战斗力,是一种如自然天地一样,风雨雷电,并不影响天之高远一样。
双方一下子陷入冷场,过了好一会,天空之中一个紫衣道人才回味过来,责问到:“道友,你之所为,是否太过”
“你是何人,有什么资格问我?”邵延语气之中波澜不惊。
紫衣道人被邵延反问气乐了:“我是墨石山崔林庆,身为宗门长老,你杀我门中弟子,还问我有什么资格问你,不是太狂妄了吗”
“原来你也是墨石山的,一月前,你门中弟子韦素韶无缘无故想杀我取头,说什么炼九阳轰天锤,被我所斩。今日,又是你门中人,也要杀我,向我下手,我手下容情,尚不知死活,以污秽法宝污我剑器,当此时,你们可曾吱一声激起我的怒火,却要手下留情,你们有脸做得出,却又向我偷袭,失败之时,又要我手下留情,如你们这般,有何资格问我”邵延声音并不高,然后现场无论何人,声音不疾不徐传入耳中,就如在耳边所说,甚至是从内心响起,而且字字诛心。
现场在其他方向也有数名修士远观,他们大多数目睹这一切,邵延此话一出,不由各自点头。
崔林庆一见,不能弱了自己门派脸面,当下辩解到:“道友差矣韦素韶死在你手是事实,原因不能听道友一面之词他师庄不穷为徒弟讨回公道,本是正理,我们出手不过阻止道友杀人,何况出手之前,我们也出言,并非偷袭,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如何?”
崔林庆知道己方理亏,最关键的是,对方一身实力深不可测,开始没有留意,刚才反击那几手,在自己所见诸人中已算是绝顶高手,自己这边虽有近十人,恐怕一涌而上,不一定能讨得了好,不如就将今日事了,以后找机会再说。
“我本来就没有惹事,不过是你等不放过我,你既想了事,你们自己退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别问我”邵延淡淡地说,他不过是这个世界过客,也不想大开杀戒,何况这些人,还引不起他出手兴趣,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想了解与封印相关信息。
“那就这样,道友,就此别过”崔林庆见事已经压下去,也不想多呆,本想明日交易一些灵药之类,不过也没有脸呆下去了,不过他却忘记了一件事。
“且慢”他身边一位绛衣御气停空的道人开口说话了:“邵延,将我的剑丸还我”
邵延冷冷望了他一眼,刚才那道直袭自己的白色剑光原来是他的,自己尚未找他算帐,自己却跳了出来,邵延开口了,口气之中听不出任何感情:“你是何人?”
“天剑宗黄培雨”这位道人口气很孤傲,天剑宗可是大名鼎鼎,离此地近二万里,邵延目前所在地方,只能算是这个世界边远区域,而天剑宗却是这个世界中央区域一个大派。
“可以”邵延淡淡地说,听到此话,在另外方向的修士心中泛起一种惋惜,这个人还是害怕了天剑宗的威名,也难怪,谁愿意惹天剑宗这个庞然大物,黄培雨更是得意,谁知邵延接下来的话让他脸立刻黑了下来。
“不过,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向我公开道歉,剑丸立刻还你”对自己下手,剑丸被收,想凭宗门名头就讨回,太小看了邵延,当初邵延在修真界还是一个筑基期小修士,威名惊天下阴山宗五阴老祖弟子不是照杀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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