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夫揪着长长的白眉毛,安慰其三道:“别哭啊,要死也不是这会儿,就是这脉息太奇怪了,是老夫生平从未把过只脉象。
脉象时而有力,时而又显得虚浮,你们摸摸看他,是不是这半拉是暖的,可那半拉却是冷的?”
感觉就是两个人拼凑在一起的,好不真实啊,于大夫一度认为是不是自己老了,手感都不准了。
听了于大夫的话,夏安茹倒是很好奇,才想伸手摸人,却被老母亲打了下手背,“摸什么摸,崔大人也不是咱们能摸的。”
也不知道个男女避讳,这破孩子,还当是二十一世纪呢?
夏安茹其实只是好奇她那空间里的水,到底能有个啥的副作用,可老母亲不准她摸男人所以她也只能收起了爪子,然后对齐三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摸吧。”
不过齐三却也直接拒绝了。这位上官,生平最讨厌被人家碰,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趁他昏迷的时候,还摸了他那齐三觉得自己的手估计也快保不住了。
于大夫最后还是抓了几味药,让夏安茹在车厢里用小陶炉煎了,一会儿给于大人喂下去。
不管有用没用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而夏安茹呢,也想着,反正人都这样了,于是干脆又取了碗空间水出来,这回不是直接喂下去,而是给崔承允洗了伤口,换了干净的纱布。
就反正大伙儿路子都挺野的。
“这水洗伤口,会不会加速伤口的溃烂什么的?”姚蓉倒是还有点担心崔承允。
这水内服外用的也不知道会让这大人加快痊愈,还是加快去某个地方报到。
夏安茹说出自己的理论,“您想啊,这水就是会有一种,把机体本身的力量集中激发的功效,那这外伤的愈合,不是应该直接加速了吗?至于副作用外用的话,应该还好吧?”
“你确定?”姚蓉皱眉问。
“不确定啊,”夏安茹回答得一点儿都不亏心,“不过云南白药还有四瓶,您说要不要给他用?不用的话,您觉得靠于大夫的膏药,行不行?”
“咳咳,那个咱们现在是改道了吧?不经过昌丰城了哈?那烧鸡可能就买不成了。”姚蓉选择直接回避女儿的问题。
他们从船上挪下来的物资,都是不可再生资源,六瓶药,给崔大人一个人就用了两瓶,这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毣趣阅
这会儿人反正就是昏迷着,也没到生死关头,姚蓉的确不太想再把最后四瓶拿出来了。
可这话说出来,总感觉有点儿无情,所以她选择,略过。
夏安茹当然了解自家的老母亲,她表示这烧鸡先欠着,每天收一只烧鸡的利息。
“高利贷啊你!”姚蓉嘀咕了一句,却又有点心疼女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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