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于顽有点惊询的眼神,裴野来补充道:“我大学时和一些老师有相关的研究课题,现在也在实验室里工作,心理咨询师是我闲时考的,算个副业。”
于顽笑道:“技多不压身,裴医生厉害。”
裴野来浅笑,随即表情又变得担忧,“不过短时间内,这些受害者应该都做不了陈述,帮不上忙了。”
没办法,上天好像都眷顾萧栏一点,三番两次地让他抓到空子钻。相玉从病房出来招了招手,于顽起身,和裴野来道别。
裴野来站起来,“留个联系方式吧,实验室有消息了方便联系你。”
于顽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向相玉跑去,“怎么样?”
相玉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这还没在林子里清醒,什么也没问出来。”
相玉的绿发颜色褪了一大半,从小白菜变成了大葱。
于顽盯着他被抓乱的绿白相间的毛,“这事儿急不来,不过你这头发掉色也太快了吧,买的什么劣质染发剂。”
相玉气鼓鼓把帽子盖上,“这混染,你懂个屁!”
相玉靠在墙上,“那现在怎么办,医院这边挖不出什么东西了,就让萧栏一个人在那边狗叫?”
“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于顽抬腿往外面走。
回到局里,以为能带回制裁萧栏证据的众人看到相玉摊摊手后,都仰天长啸了起来。
高行:“废了多大劲儿啊咱,从靖宁到北京,再到汾州,受害者都救出来了居然定不了他的罪!”
乔飞仍旧顶着鸟窝头,“反而让他形象越来越高大了。”
审讯部小程摇摇头:“看来不能轻信长得帅的男人。”
于顽脑子里想起某个长得帅又靠谱的人,思索了一下,也不是完全,不能信嘛。
刘杰开完会回来,趴在桌子上,疲惫地说:“上头说,因为于顽的发现,我们救出了更多的受害者,给咱记个大功,但是,说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
众人心里憋着股气又没地方使出来,没有充足证据的他们,只能把萧栏的罪名安在心里,高行怒气化成一声长叹,转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于顽说:“顽哥,你怎么不气啊!”
从某个人身上回神的于顽茫然地啊了一声,相玉在一旁淡定接道:“你们顽哥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于顽笑笑,没理高行又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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