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疼一下,还是可以的。
警车内,于顽强硬地剥开荆澜生的衬衣,露出硬邦邦的上身,热汗滑过小麦色胸膛,胸口肌肉还在微微跳动。
于顽绕到背后,查看被石头砸到的伤势。
背肌绷得很紧,左肩下方一大块地方颜色明显和周围不同,淤青颜色慢慢变深,围住中间的一点赤红,应该是石头的尖锐部分砸穿的。
于顽眉头快拧成麻花了,这荆澜生身骄肉贵还好意帮忙,怎么好意思叫别人负伤回去啊?或许还应该加面旗子,见义勇为?
该死,越欠越多。
警车内突然的沉默和嘈杂的外面对比强烈,于顽呆呆地开口问道:“疼不疼啊?”
问完后立马想把自己舌头咬掉,那这能不疼吗?小荆总恐怕出生到现在没这么惨过吧?
此刻,被贴上身骄肉贵标签的小荆总动了动肩,努力想感受到更多的疼痛,于顽见状忙把人又按下去,高行上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自家老大于顽,把赤着上身的美强惨小荆总按住不让人起来,嘴脸奇怪。
高行咳了两声,跳上车来。于顽忙问有没有找到人质。
高行摇摇头,正色道:“山坡上有个土窑,里面倾倒了许多废瓷器,除此之外,没有发现疑似受害者出现。”
怎么会?
于顽垂着头盯着鞋尖,鬓侧头发被打湿黏在一起。
是幌子,从卡车抽烟的那两人那儿开始,就是幌子。人在那里被换在了另外的车辆。
于顽跨出车门,朝蜿蜒公路那头望去。
跟丢了。
4月25日晚十一点,警铃在山间盘旋,警员们把参与袭警的黑衣大汉一个个拷上警车,这场计划清除山林别墅性犯罪案余疑的行动宣告失败,刘杰带领的执行小队空手而归。
靖宁市局会议室,刘杰、于顽坐在下座,主位上的马局面色凝重。
马局:“于顽,首都那边给了多少延时?”
于顽:“三天。”
马局又问道:“刘队长,今天的行动有任何发现吗?”
刘杰挺直腰板,“没有,但仍存……”
马局抬手打断刘杰,站起来,两鬓的须白将那双老练锐利的眼睛衬得更为黑亮,“肩上的徽章是荣誉,是责任,也是法度。”
刘杰沉默下来,马局声音低浑,“公众没有那么多时间宽限给我们,我认为,杨姗坠楼案、山林别墅性犯罪案、丛万山死亡案,三案合并审理,其中犯罪嫌疑人丛万山死亡,案子不攻自破,其余犯罪嫌疑人交正常流程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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