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晋允榕急哭了。
晋庆安表情复杂,嘴里发苦,很难告诉晋允榕,小叶叔叔现在不得不住院。
晋允榕从他那里得不到解释,打电话问叶近秋为什么毁约,哭嚎道:“骗人的是小狗,小叶叔叔是小狗呜呜呜……”
叶近秋哄了她半小时,还没有哄好,梁之庭在旁边听得头大。
他等通话结束,啧啧感叹:“小麻烦精真是小麻烦精。”
叶近秋斜看梁之庭,把枕头扔到他脸上:“回你的骨科病房去。”
梁之庭被砸了个正着,艰难地扭动身体,把枕头靠到身后,说:“难得和你住同一家医院,你的病房又大,一起住住怎么了?”
他要赖在这里,叶近秋想想也就随他去,无聊逗梁之庭玩不失为一件趣事。
可是梁之庭没有当取乐对象的自觉,老是问东问西。他的情商在地下,叶近秋被他问得脸色铁青,他都没发现,还在一个劲儿地问:“你鼻血是流不完吗?你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因流鼻血而死的人?”
“对了,你和谨宁啥情况?”
“说说嘛,说说怎么了嘛?”
“我的叶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告诉我呗?好多人都在问,不止我一个。”
叶近秋找来胶带把梁之庭的嘴贴上,他还带走梁之庭挠痒用的工具下楼溜达。
他不急着回去,坐在长椅上读和谨宁有关的新闻。
依谨宁低调的风格,up的通稿里关于他的描述寥寥无几,叶近秋翻来覆去地看都会背了。
up的分部并非单纯的办公场所,谨宁邀请了许多著名人士,想在那里打造出一个时尚盛宴。从反馈的评论来看,他初步是成功了。
叶近秋放下心,慢悠悠地回病房,并无视梁之庭,先去卫生间洗个手。
他住的是豪华单人间,私密性高,在卫生间乍看到有个长头发的人,他立刻想好了怎么写投诉内容。
然而他第二眼改变了主意,笑着说:“公主,你把头发放下来,我还以为我走错了房间。”
谨宁转过身,神情不悦,手正在解卡进外套拉链的长发。
“让我来。”
叶近秋见他半天扯不出来,直接上手。
十分自然的举动在两个人的额头不小心碰到后别扭了起来,叶近秋停下解头发的动作,抬眼和谨宁对视。
谨宁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叶近秋放轻了呼吸,试探性地将手移至他的腰。
没有被拒绝,叶近秋一手环抱住谨宁的腰身,另一只手扣着谨宁的后脑勺往他肩上按。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谨宁只能后退,被他压在墙上。
叶近秋就这样紧紧抱着,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
谨宁摸了摸他做化疗而剃掉头发的脑袋,问:“你是认命了吗?”
“没有。”叶近秋摇头,用下巴蹭谨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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