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像偏了。不行,再来。”说着,另一剑又要落下。蔓歌却是冲上了前,死死的抱住了楼兰若,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放声的哭着:“你傻啊你,干嘛这样伤害自己啊!我是废人了,你干嘛要变成废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心痛,我怕,我真的怕你受伤。”
楼兰若回抱住蔓歌,声音有些哽咽:“好,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活着,那么你也要好好的活着,好吗。”
“可是,我是废……”后半句还未说出的话,就被楼兰若拿唇死死的堵住了。这一次,他的吻是那么的霸道,一路侵略,攻城占地。
好一会,他才放开蔓歌,低着头看着她。意外的发现蔓歌的脸红蔓延到了耳根。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啊你!好啊你!你竟然敢轻薄我!你个登徒浪子!”蔓歌说笑作势挥手打向楼兰若,挥到空中的时候,就被楼兰若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顺势两人十指相扣。
“蔓歌,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要放弃好吗。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让我来当你的左手好吗。让我来照顾你一生一世。”
蔓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着:“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都没听到。赶快回去治伤吧,再流血躺在床上的就该是你了。”
“好,回去咯~”楼兰若一把抱起蔓歌,向小院走去,也不顾念自己身上的伤。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再扑腾几下,我的血就流的更快了。你就是希望我早点脱离苦海,那你就继续扑腾吧。只是小心自己的血不要先流干咯。”
蔓歌说不过他,索性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喂,楼兰若,我怎么觉得几日不见,你性情大变,连你都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不。我只是找到了,我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而她,温暖了我,让我可以卸下所有的面具和伪装,以最真实的姿态去生活。”
蔓歌不说话了,她只是觉得楼兰若的话比今天的太阳还要暖,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小两口吵完架回来了?”盲婆仍在院里不急不慢的拨弄着药材,尽管无法亲眼所见,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蔓歌红了脸,不承认不反驳,开口说道:“还请盲婆给兰若他看看伤势。”
“哼,小丫头。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你跟我进来,他,你就别管他死活了。”盲婆这般说着,却还是摸出了一个瓷瓶丢给了楼兰若。
蔓歌见状也放心的跟了进去。
再次开门之时,蔓歌的血衣已经换下,手里拿着七七八八个瓷瓶,一脸为难的盯着楼兰若。楼兰若立刻会意,朝盲婆说道:“本来已经是打扰了您,怎么好意思再让您拿这些贵重的药材呢。”
“哼,你才想得美。这哪里是贵重的了,这些只是太久没用了。我怕放久了浪费才给你们的,别自作多情,拿了药就快走吧。不要在这妨碍我,走走走。”
“那,谢谢盲婆了。叨扰了数日,还请见谅。以后若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来楼兰找我。我是……”
“走就走,废话那么多。我是不会找你的,快走。”
见盲婆如此不耐,楼兰若和蔓歌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向盲婆告了别,就向岸边走去。
原本背着他们的盲婆,渐渐的转过了身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深深一叹:“老头子,如果你还在,就好了。他们可真像那时的我们啊。”
“回来了回来了。”其中一个负责值守的侍卫叫嚷了起来。
果不其然,黎洪远远的就看见楼兰若和许蔓歌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心里乐道:“殿下啊,殿下,看来你的情关是过了呢。”
对于侍卫们投来的暧昧目光,楼兰若难得的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蔓歌的手上了楼船。
经过几日的海上航行,两人终于平安无事的回到了楼兰。
再次站在尚书府的大门口,蔓歌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从未想过原来这份对家的思念也可以如此浓烈,原本这几年的冷落已经让她寒了心,但在她的心里,还是在乎的。
她本想让楼兰若进去坐坐,楼兰若却摆了摆手:“不了,蔓歌,我得马上去黎州。我这次在路上耽误了几天,现在更加耽误不得了。”
“怎么又要去啊,不是才回来吗。万一再遇见危险怎么办!”蔓歌不乐意了。
“谁让我是皇上的儿子呢。这次的赈灾银两迟迟没有下来,皇上怀疑是黎州的官员有人私藏,贪污了这笔钱。我如果晚去一天,那么黎州的百姓就会多一天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蔓歌,这是我的责任,你明白吗。”
“那你去吧。千万注意安全!我还在这里等你。”
“我知道。”楼兰若轻轻的吻了吻蔓歌的额头,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望着楼兰若离开的背影,蔓歌忍不住抱怨:“走那么快干嘛,还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没有楼兰若的日子,蔓歌过得格外无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小绿都觉得蔓歌活脱脱变了一个人,平日里那么开朗的小姐,自从一个人带伤回来以后,整天就对着星星月亮唉声叹气的。
直到有一天,小绿忍不下去了。好奇问道:“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小绿整天看你都没有精神。”
“是啊,病了。而且,很严重。”
“啊!?什么病,那么严重啊,那我赶快去找大夫。”蔓歌一把拉住往外跑的小绿,幽幽说道:“没用的,这种病大夫是治不好的。这种病不但伤神,还穿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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