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舟身形一顿,耳根略微有些发烧。
白柠捕捉到了他的异样,嗔笑一声:“你又害羞了。”
贺某人又开始死鸭子嘴硬,这套流程他已经深谙于心,只要面子一挂不住,就立马开始当死鸭子:“没有。”
白柠脸蛋侧了侧,正好直勾勾地看向他的耳朵。
“我可是找到了有力的证据。”白柠用力向上挣扎了两下,唇畔触到了他薄白的耳垂,“你还想耍赖?”
她的声音犹如上好的催化剂,落在耳侧的一刹那,那浅色的红晕便开始大幅度加深,并且有即将扩散的趋势。
白柠满意地勾了勾唇:“我可是看到了有趣的现象啊,贺时舟。”
贺时舟并不觉得有趣,甚至心头虚得很,但即便这样,他还是要逞能,将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精神发挥到炉火纯青。
贺时舟绷着一张脸,说:“车子太闷,不透气,缺氧。”
白柠:“……”
返程的大巴只有他们俩人,他俩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靠后的位置,除此之外,离他们最近的生物便是司机,而中间偌大的空间没一个进行有氧呼吸的。
就这条件,他还嫌缺氧?
怕是缺心眼吧。
“贺时舟。”白柠全然没了睡意,想着要欺负一下这不坦率的家伙,“你转下头。”
贺时舟轻蹙眉头,俨然有些困惑。
“往我这边转。”白柠的调子拖得很长,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持。
贺时舟本想再为面子撑一会儿,但某个诱人的小不点整个人都要贴他身上来了……
他只是个青涩的少年,多少有点扛不住。
想到此,贺时舟便梗着脖子转了过去,漆黑的眸子闪过几丝惶恐,像极了那种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他开口,声音不可抑制地带了几分颤抖:“你干吗?”
“干吗啊……”白柠那张蛊惑人心的小脸越靠越近,“当然是……惩罚你。”
随着尾音的消失,白柠的唇齿刚巧覆上了贺时舟的嘴角。
他原本以为对方要来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果呢?
白柠只是用力在他嘴角咬了一口,而后便没了任何动作。
贺时舟:“??”
就这?
贺时舟嘴唇殷红,两颊也浮现出了不太正常的红晕,整个人正处于那种欲望才冒尖尖角的状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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