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嘉诺走过去,拉了陶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拉出去。
等两人走了,李雯落进了病房,顺手关上门。
李婉婉靠坐在床上,看向她,问:“你想说什么?”
李雯落坐下来,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仔细的观察着她。可以看出来,她这张脸做过微调,并非天然美女,就这一点上,她就比不上了。
李婉婉并不喜欢她这种审视,“有什么你就说,你看什么看?我知道自己很美,但你一个女人,没必要这么看着吧。”
李雯落低低一笑,微微扬了下巴,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说:“昨天的事儿我知道了,我替我的朋友们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他们也是为了我抱不平,才对你恶言相向,还让你受了伤,很抱歉。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我跟陶堰算是和平分手,更何况我现在都觉得他根本就配不上我,所以真的没必要做这种事儿。你放心,以后他们都不会再刁难你。也祝贺你,成功的把陶堰抢走了。”
“不过在我看来,一个男人这么容易就被抢走的话,这种男人也没什么用。你可要好好看着,可别被下一个你抢走了。”
李婉婉觉得好笑,这些话听着好像很释怀,可她又不是傻子,还能听不出来这里头的酸味么?
她啧啧了两声,说:“大家都是女人,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么?再优秀的女人,在感情上受挫了,跟其他平常女人都是一样的。很抱歉啊,我不吃你这一套。还有,我并没有抢走陶堰,我可没成功。本来我还是要成全你们的,虽然陶叔的遗嘱有点苛刻,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离婚以后我可以以我的名义把钱都给他,到时候他还是有资本重新创立公司。”
“是他自己放不下陶家的一切,你以为我很想跟他继续这段婚姻么?所以你真的别到我跟前来酸不拉几,也别用这种姿态来跟我说话,你优秀你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你跟陶堰怎么样,我也无所谓。当然,你刚才说他们不会再刁难我,这句话最好是真的。说实话,我本来打算出院以后找律师告他。”
李雯落脸上那种故作坦然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不用,陶堰都已经帮你教训过了,人现在就躺在医院里。一会就过来亲自跟你道歉。”
这个李婉婉还不知道呢。
“什么?教训什么?”
“你装什么?昨天陶堰打了他一顿,你会不知道?”
李婉婉一时没做声,想到了昨天在急症室听到了猪叫,还有陶堰袖子上落下的血迹,她昨天晚上没跟他讲话,本来头就痛,吃了止痛药很早就睡觉了。
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出。
“他又没跟我说,我为什么会知道。”
“现在知道了。”在李雯落看来,她这根本就是在炫耀。
“知道了,那要感谢陶堰替我出了这口恶气,他早就该被打了,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捉弄我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你呢?有因必有果,如果你一点错都没有,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来捉弄你,归根结底,你也有问题。不是么?”
在这一点上,李婉婉无法辩驳,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她算得上是陶堰和李雯落的第三者,即便当初她知难而退。
李雯落说:“其实你也欠我一个道歉,不是么?”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就放低了姿态,“确实,我刚才说这些话,本意是想要讽刺你,我刚才看到他给你穿鞋子,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心里很难受,但我跟自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难受。今天,我跟你说完我想说的话以后,我就不会在出现在你们面前,等下次再出现的时候,我必然会让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错误。”
李婉婉没说话,这种时候再说两句风凉话,就欠揍了。
房嘉诺跟陶堰站在楼梯口的窗户边上抽烟,房嘉诺解释,“落落是自己来的,我让她别掺和,她说这事儿跟她有关系,她必须来这一趟,并且跟李婉婉说声对不起。她也在群里跟其他人都说清楚了,同时也退出了群聊。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怎么样?”
陶堰沉默不语,他这会心里记挂着的是病房里的人,不知道她们会说什么。
房嘉诺说:“你放心吧,落落是个识大体的人,肯定不会做一些让李婉婉不舒服的事儿。再说了,现在更难受的人应该是她自己,其实这一点,我不说你也应该了解,毕竟最了解落落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你。大家为什么会那么排斥李婉婉,这么帮着落落,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落落这人很多时候委屈是会自己吞下去,如果她能够像虞娜那样,有什么说什么,大家也就不会那么帮着她了。有时候咱们也得想想因果,你说是不是?”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究其因果,你们最应该替她报复的是我,而不是李婉婉。你们去捉弄她的理由,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并且后台不够硬。至于我,你们也只敢在背后骂我。”
房嘉诺:“倒也不是不敢骂,只不过咱们是朋友,朋友当然是站在朋友这一头,更何况李婉婉确实不是你自己招惹来的。”他叹气,有些事儿真的是说不清楚,也许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可能是缘分不够,所以才有这么一出。
“其实我最好奇的还是,为什么你会对李婉婉动情呢?明明落落这么好,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方方面面面我都不觉得你能喜欢上李婉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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