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物买来并不是给我用的。”李桓让家人将自己手里的这块琉璃放回箱子里去。
“我家家最近心情不适,抱怨室内过于昏暗,导致心中不舒服。故而让人寻找此物,另一部分也是要给兄兄用上,还有其他的是要送到阿舅府上。我自己是半点都不用的。”
李桓来自边镇,边镇对于父母的称呼和洛阳不太一样,听得崔安有些不习惯。
“而且那些布帛都是出自我名下,并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李桓说道。
“待会就让工匠来,小心将这些给装上,莫要惊动家家。”李桓吩咐道。这些时日贺昭肚腹渐大,性情也比往日有些暴躁些。尤其最近天气渐冷,窗棂全都用布帛封起来,室内和夜晚也没有多少不同,让人不免气闷。
“另外的,给阿舅送去。”李桓说道。
他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贺霖了,或许上回的事真的已经惹怒了她,她这半年来从来不肯见他。
他也有要事在身,再加上她有心不见,两人已经有许久不见了。
忙于朝事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等自己闲下来的时候,那思念就刻骨一般让他十分不好受。
李桓并不明白贺霖的抗拒到底从何而来,两人一起长大的情分,难道还比不得一个外人?若是论长相,他自信不比任何儿郎差,他也从来不寻花问柳,甚至他身边也是干净的很,从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不明白,从来不明白。
明明小时候,就是那样约定过的。
还是说正当如同别人所传言那样,女子性情多变?
他闭上眼重新靠回凭几上。
罢了,她的心思他一向就没有想明白过。两人相处十多载,他不信她就能将这情分一点不剩的全部丢干净。
不管是那个所谓的世子还是那个慕容景,当真能够比他好上许多?
他不信,他绝对不信。
贺霖得到侍女禀报,说是晋王世子,让人送来装窗棂用的琉璃。
贺霖这几日不爱听到有关李桓的事情,可是崔氏这些月,让她管家来了应酬也让她顶上,这时候也不好使性子把担子自己躲开。
她让人将东西抬进库房,那些送东西的家人也各有相应的赏赐。
贺霖让侍女开箱拿出几块琉璃来看,看到的时候发现竟然是玻璃。侍女在旁说道,“婢子听说当年大晋皇宫里用的就是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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