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脯子吃来吃去不都还是那个味道。”她笑着说,却捻起一个放在嘴里,不妨酸的直皱眉头。匆匆吐了,用茶水漱口,指着凝露道“你框我!”
“奴婢哪里敢啊,这是皇上知道您胃口不好,特意给您开胃用的。”凝露笑着道。
远处传来小丫鬟惊呼的声音。“怎么了?”
“奴婢去看看,想必是哪个丫头不懂事,碰撞了什么东西。”凝露说这过去了,不一会浅笑着回来。
“奴婢不当是多大一回事儿呢,原来是两个风筝缠到了一处。奴婢把线减了,想着这风筝若是能够自由自在的去了也好 。”
“是啊,自由自在的去了也好。”清韵抬头,正看见两只风筝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渐渐的远去,最后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小影儿。
“也不知道云轻如何了。”
“皇上待小格格就是连嫡亲的孙子也比不上,格格就尽可放心吧。”凝露笑着说“您在外面坐了不断的时间了。还是回屋里吧,小心腿疾再犯喽。”
“回吧,是有点凉意。”清韵扶着她的手起身,往屋里走去。半路上回头看那天空,那对风筝早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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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六年四月二十二日康熙自扬州回京。结束了第六次南巡,也是他此生的最后一次南巡。
清韵手里拿着一封信,封皮上朱漆火封是乾清宫皇帝的私章。可是里面的字迹却是极其稚嫩,甚至是七扭八歪的。可是清韵看着却淌下来眼泪,泪珠落在纸上,晕开一片墨迹,她用手里上等丝绸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
“额娘敬启
不孝女云轻顿首问安,女儿一切皆安,母亲万勿记挂。女儿在京甚是挂念额娘身体安康,望母亲以女儿为念万万保重。玛法与女儿很是挂念额娘,今秋六月木兰秋祢,女儿亲身为母叩首行孝。”
信尾并没有落款,只有一个不是很大的红色手印盖在上面。看着上面小大人一般的话,她只奥定是康熙措辞所书。再一想到木兰秋祢马上便到,她心里不由得轻松雀跃了几分,连带着近来时月脸上的愁思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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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在清韵的无限盼望中,康熙的銮驾终于走出紫禁城,浩浩荡荡的向塞外而来。清韵与乌尔衮商量一番之后,便登上马车前往宜车舍里去,她想早一点见到女儿。
到达康熙帐前已是七月中,在早预备好的帐篷里收拾了一番,前去康熙帐前。清韵走在‘皇城’(康熙帐篷以及周围所形成的区域)里围,眼见得前面有一青衫男子过去。看着侧影甚是熟悉。
“那是不是十三?”她问搀着她的凝露。
“奴婢看着也像是十三爷,能在这里行走的也自然之友这些皇子王爷们了。”凝露搀着她继续往前走,说道。心底却是疑惑着,那人虽说侧影很像是十三爷,可是看着神态却是相差很多。
“快走吧。”倒也无心向其他,一心只想快些见到云轻,于是催着凝露走。
“三姐,你可来了。再不来我就治不住云轻了。原本挺乖巧的一个小丫头,一听您今儿到,就管不住了。”胤祥一见清韵,便拉着她往大帐前奏。
清韵看着一身靛蓝长袍的十三,奇怪道“我刚见你穿着一身青衫往东去,怎么?”她说道这,便觉得拉着自己手的手一紧,抬头看去,胤祥身上全是愠色。她猛然想起劳斯曾经和她说过,太子府上养着一个戏子,容貌肖似十三。
“走吧,我急着见女儿。”她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刚掀了帐帘进去,她便觉得腿上一紧,低头看去,之间已经到她腰际的云轻抱着她的腿,抬头看着她,眼里全是思念孺慕。她眼睛一酸,晶莹的泪便落了下来,掉在云轻的脸上,衣襟上。
“额娘不哭,云轻想额娘,额娘哭云轻也难过。”
“额娘是高兴,高兴地。”她笑着说,半蹲下去将女儿脸上她的泪水擦去“看见额娘的云轻这么高这么漂亮,额娘高兴。”
“见到额娘云轻也高兴。玛法经常给云轻讲额娘小时候的事儿。说额娘自小就懂事,知礼,聪明,孝顺。”云轻说着附在她耳边小声道“还说额娘小时候调皮从树上摔下来。”
她见女儿这般,破涕而笑。又听见后一句话,便向一直不曾说话的康熙看去。他背手而立,看着他们母女笑着。见她看过来,才说道“见了女儿,便忘了朕这个阿玛。”一旁的胤祺等人便笑着说三姐姐做了额娘,心里眼里便只有女儿,一时间竟是热闹非常。
她本是半蹲着的,听康熙如此说。便顺势行礼,笑道“是女儿的不是,任凭阿玛责罚。”
“起来吧,见到你朕已是十分高兴。还论什么责罚不责罚。”康熙伸手将她拉起来,一手拉着云轻,往坐前走去。
还不等清韵说什么,帐外已经传来了略微提高的说话声。“皇阿玛素来最为疼爱皇姐,就连我还要略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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