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学了几招功夫?络青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慢悠悠道:“原来你也不是白待啊!露两手瞧瞧!”
“你这女人知不知羞耻?”无妙脸色一红,发现自己的脸皮的确没她厚,不过同时也疑惑了,这种没下限的女人是怎么被墨彧轩看上的呢?后恍然大悟,墨彧轩的醉璃苑也不是白开的,这两人半斤八两,彼此彼此,互不相让。
“从一开始你就说我不知廉耻,那你说我知不知羞耻?”自然是不知!
“你…”无妙脸色气的黑红,还是妥协了,“那你快点啊!拿了东西就赶紧出来,小爷嫌跟他说话浪费口水。”
络青衣明眸内透着丝丝狡黠,红唇一扬,“拿了东西我不赶紧出来,难不成我还等着他给我抓起来?”看到无妙一脸忍辱负重的表情,好笑出声,带着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转身走了出去。
无妙见她离开,抿着嘴角嘴唇撅的老高,这女人就会为难他!星眸内划过一抹清光,随即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最后无奈的从床幔上撕下了一块黑布,蒙在脸上,看向独自留在房间里的沐羽,道:“等我们胜利归来。”
沐羽眨巴眨巴灿金色的眸子,嘻嘻一笑,“刚把得!小沐沐等着你们!”
无妙坚定的点头,随后悄声走了出去。
“乌啼,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们!”房间内,灰色长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圆木桌上放着把约有一米的长剑,语气中充满了可惜。
明知道是那男女在偷听,可乌啼却没下手,他就想不透乌啼何时变得心软了,莫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孤鹤,一开始我的确是想杀了他们,可当我看见那姑娘的长相后,便没了这个念头。”黑衣男子乌啼站在一旁,双臂环胸,嘴角勾着一抹淫笑,那姑娘长得真是美,想必玩起来会是另一种风情。
“我早该猜测你是看上她了,那姑娘的来历你可清楚?你和她聊天时我试探过了,那姑娘没有半点玄技,是个废物。反而他身边的那名蓝衣男子的玄技停在五段。”孤鹤拧眉,乌啼总是在女人身上吃亏,那女子虽美,没有玄技,可看着并不简单,绝非寻常女子,他怕乌啼会再惹出些麻烦,他们来雪月还有其他的目的!
乌啼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只要想起络青衣那轻启的红唇,就想品尝那红唇的柔软,磨了磨手掌,佞笑道:“你难道没看见那姑娘很是寂寞?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看得人心里痒痒,想必那男子也不是她的什么夫君,而是她养的面首,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可结果如何了?那女子的夫君提着剑追了你一天一夜。”孤鹤哼道,翻出乌啼之前的旧账,最后还是他领着乌啼藏了几天躲过风头,可那女子的夫君到现在都不肯善罢甘休,乌啼还敢乱来?
乌啼讪笑着,眼底露出淫欲,“孤鹤,你信我这次,这样的女人不玩可惜了,你瞧瞧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在瞧瞧她,即便看起来都是那般的销魂,更遑论其他了。”
“信不信你你不都已打定了主意?”孤鹤叹气,正色道:“悠着点!别把自己的命玩丢了!我感知到这客栈内有两名高手,离那姑娘的房间很近。”
“怕什么?又不一定是保护那姑娘的?我们去的时候屋里可就只有她和她的面首在,那姑娘若不寂寞,又岂会暗中对我示意?好兄弟,帮我把风,哥哥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乌啼拍着孤鹤的肩膀,脑中浮起络青衣那张清滟绝美的容颜,有些口干舌燥,还没拿起茶壶,便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公子您好,请问,我能进来吗?”那捏着嗓子发出的娇软彻底酥了乌啼的心,乌啼看向孤鹤,笑道:“孤鹤,她来了!”你可以撤了。
孤鹤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抓着长剑大步走去开门,见络青衣一脸柔柔笑意站在门口,未曾理会,绕过她走了出去。
络青衣眸光在他身上流连,见无妙将他拦住,笑着转头看向乌啼,对他轻轻点头,羞赧的整理衣裙,踩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声音甜美:“公子,方才你走的时候可看见我掉落的东西了?”
“容我问一句,姑娘掉了什么?”乌啼笑着起身,起身迎向她,眼底散发灼灼的光彩,这姑娘走的太慢,三步还不如他迈出的一步,而乌啼眼底烧起的火焰更是似乎要化身成狼将她扑倒在地。
络青衣侧身轻闪,躲开乌啼抓过来的大掌,掩唇笑道:“声音小些,我夫君还在隔壁呢。”
“真是你的夫君?”乌啼眼中的神色一深,看着络青衣的欲语还休的模样,感觉下腹猛地冲上一股火儿,让他的克制力愈发薄弱,眼中满是迫不及待,更是不想在多浪费半点时间,此时正是良辰美景,不该虚设啊!
络青衣淡淡点头,那娇羞的模样看的他心头一热,而络青衣衣袖掩盖的红唇下微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合欢散这么快就起作用了?看来她的水平又提高了!
“姑娘,你那夫君过于细瘦,不如你看我如何?定能…满足你。”乌啼刻意停顿,充满淫色的目光在络青衣身上流连,觉得这身淡青色的长裙真是太碍事了!
“公子…”络青衣压低了嗓子,似是在克制什么,眸底泛起水珠,像是遇到了知音人,“先去将门关好,可好?”
“好,好。”乌啼哪能不答应,这不是含蓄的跟他说同意了嘛!看看,就说这姑娘不是什么好路子,他没猜错。
络青衣妩媚的笑了一声,缓缓走进房间内,素手划过桌面,指尖落在那长剑留下的印痕上,又缓缓拂过桌上茶杯的杯口。
“姑娘可是着急了?”乌啼一回头,便看见络青衣一手放在衣襟上,一手放在桌上,眉眼间染上几分魅惑。
“我看公子你倒是比我还急呢!”络青衣打趣,青葱长指滑上茶壶,拎起茶把倒出一杯茶水,对着乌啼勾了勾手指,轻声娇语,“你过来。”
乌啼就跟被勾了魂的往前走,边走边脱下身上碍事的衣物,赤红的眼底满是欲色,甚至伸出一只手抓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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