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走后,画楼坐在屋内,看了一眼周边,还是原来的样子,看来是除了每天打扫,几乎没有动过。
因为也在这边住了那么一小段的时间,还算是熟悉,她一夜都没有睡觉,天又快亮了,还是很累。
躺下去之后,没多久,便就睡着了,
而东忱和陆翊,两人一直聊到了天亮,天亮的时候准备去喊画楼起来用早膳,然后和陆翊回宫,没有想到,沈画楼早已经走了。
亲自推开屋门的东忱,看着那扇被打开的窗户,东忱的心中不停的下沉,她到底是回宫了还是在走了?
东忱坐在了那床上,一直坐了很久,陆翊坐在屋内等着,半晌都还没有见到东忱回来,他的心中又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缓缓的升起。
拿起手中的剑,就快速的起身。
“公子,您去哪儿?”身后的侍婢看着陆翊起身,急忙喊道。
陆翊起身之后忽然想起来,他并不知道画楼住在东忱府上的哪一间屋子上,急忙转身问道:“你家主子进哪儿去了?”
“主子他上阁楼去了。”
陆翊说着就就直奔阁楼而去,只是上去之后便看到了坐在屋内发呆的东忱:“怎么了?”
东忱看到了陆翊进来,沉声说道:“她走了,我猜她没有回宫,而是去了别处,要是回宫的话等到天明她应该也能够等到的。”
陆翊站在那儿,缓缓的走到了窗口的位置,往下看去,下面有脚印,只不过那脚印,不像是女子的脚印,更像是男子的脚印。
陆翊看着下面的脚印沉声问道:“四爷,下面的脚印似乎是不对劲。”
“什么意思?”东忱说这便起身朝窗外探去。
那下面的脚印,分明就是男子的脚印,那画楼到底是怎么离开这儿的,还是被人带走的?
到底是何人带走了她?在东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疑惑。
两人对望了一眼,东忱说道:“你就先别回宫了,咱们先去找她的下落,一会儿我会去宫里向皇上禀报就说她不见了,到时候找到她再圆谎。”
陆翊沉思了片刻说道:“恐怕说不过去。”
“过不去也得过去。”东忱说着就朝外面走去,下了阁楼,对着管家说道:“喊几个人,把府内外,所有的雪都扫了,不然等雪化了整个府内都是水。”
“是。”
“等一下。”那人转身之后,东忱急忙喊住。
“爷还有何吩咐?”管家停住脚步之后,回头问道。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冷冷道:“吩咐下去,若是有人打听府中的情况,一律说不知道,要是本王知道谁乱说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
东忱虽然如此说,但是陆翊还是不放心的,不想把东忱扯入这场纷争中,毕竟,他不清楚到底东赫的心中对东忱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回去,就算是东赫处罚,那也是处罚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但是要是东忱去了,恐怕啊以后说起来,这话就长了。
他望着东忱说道:“这事这样恐怕不妥,还是我回宫去禀报,有什么消息,我会拆人告诉四爷。”
东忱蹙眉,却听见陆翊说道:“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不要无线的扩大,也不要授人以柄。”
陆翊说得很有道理,东忱却只是觉得心寒,当年的患难一共,如今一件小事都要小心翼翼,唯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伤害性命。
“陆翊。”东忱轻唤道。
陆翊望着东忱,话语淡漠的说道:“四爷,这已经不是当年了,我们是臣,他是君,你要尽快习惯,争取来年开春的时候,你还能够毫发无损的离开帝都。”
这话说得有些残忍,可是却是事实,若是这些事情一来就没完没了,那么他别说离开帝都,就算是活着,恐怕都有些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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