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心中庆幸她没有舞给除他以外的人看那惊鸿一面!
而现在,这字画…这字画还要他如何相信?!
又在张黧身上扫了一眼,白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比任何人都还好看,裙摆绣着红白相间的花瓣,与这画上别无二致!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舞给侯天佑?
痛苦的闭眸,眼前竟然全是她昨日在那漫天的越丹花花瓣中起舞的场景!而这些画面,与侯天佑送与她的字画中的画面,出奇的吻合!当初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宁愿骗他惹他生气还要说谎?
大手一扬,那卷字画带着力度摔到了殿外,越丹花还在洋洋洒洒的飘飞着,不一会儿就撒满了字画。
如同戴霜覆冰,陈煜开口,“黧妃,你好大的胆子。”
“兰妃自今日起,禁足淡影楼。”陈煜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淡影楼,那么长的距离,都没有回头再看一下。
欺瞒皇上是罪,与宫外之人私相授受更是大罪,可陈煜,怎么舍得真的罚她?
他只是想她能承认,给他认一个错,如此,便好。
。
清幽馆。
董侗从宫外进来,先是行了礼,又与杜鹃耳语了几句。
杜鹃的神色立马亮了起来:
“娘娘,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张黛听此并未放下手中正绣着的手帕,淡淡的问了句,“何事?”
“娘娘!淡影楼出事了!”杜鹃高兴极了,“娘娘昨天才说过会让奴婢看到最后的赢家是娘娘您,今天淡影楼便出事了!”
“哦?是吗?出了何事?”
“兰妃娘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皇上率御前侍卫前来!”
张黛一笑,没有接话,这些,她都知道。
“侍卫在淡影楼一通翻找,也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结果呢?”张黛问。
“最后皇上特别生气,将兰妃娘娘禁足与淡影楼!”杜鹃说的得意洋洋。
“什么?!”张黛手一顿,银针刺破指肚,鲜血染红了她正绣着的手帕,“禁足?”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错足够整的张黧再无翻身之日,怎么可能只是禁足!
“娘娘!娘娘您怎么流血了!”杜鹃在一旁惊呼,又急忙叫董侗拿了处理伤口的药物替她处理伤口。
“好了!别一惊一乍的!本宫没事!”张黛抽出自己的手指,心烦意乱的踱了几步,站定,眼里突然浮现一抹阴狠的光,“杜鹃,你来。”
二人窃窃私语着,一条狠毒的计谋由然而生。
☆、(四十九)语多难寄反无词
“娘娘!娘娘您不可以啊!娘娘!住手啊!不可以!奴婢求您了!”
张黧是硬生生被这哭喊声吵醒,如今她被禁足,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倒不是她心宽,只是这些事,她真的不愿理会,她相信陈煜定然是信她的,否则怎么可能只是禁足而已?
“彩蝶?何人在此喧嚣?”
彩蝶这才进来,面色有些不好看,“娘娘,您快起来去瞧瞧吧…”
“怎么了?”
“是黛嫔…黛嫔娘娘要自裁了。牡杜鹃哭喊着都拦不住…!”
“什么?”昨日陈煜带人砸了她的淡影楼,今日张黛便来要自裁?这淡影楼还能不能让人待了?“带本宫去看看!”
到了前厅,果真张黛在闹着要死不活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她脖子的大动脉,若不是被白亦和杜鹃死命拉着,想必她此刻早已归西!
“你在干什么!”张黧喝道。
张黛听闻才怔忪着松了手劲,匕首被白亦夺去。
张黛身子一软,跌在地上,“姐姐!姐姐!妹妹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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