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情非得已,我才不会吃饱撑著没事做,专程跑来吻你呢!又不是存心要让自己的嘴巴烂掉。难道你没看到我吻完之后,就马上用消毒水消毒自己受到戕害的樱桃小嘴吗?”她以像在看“巨型蟑螂”的嫌恶眼神瞪住他。
龚季云这个“多嘴公”转世,这回倒是没吭半声,只是潇洒优雅的托著下巴,气定神闲的笑著一张“天下太平”的脸,欣赏著她的表现。
这女孩实在够鲜,她的眼神中真的找不到“感兴趣”或“倾慕”这类的字眼,有的只是“嫌恶”、“轻蔑”的族类呢!
真是太有意思了。打自他懂事至今,还没遇到过和他面对面时,表现出如此露骨的厌恶和不感兴趣的女性哩!
瞧他那脸迷人……不!是可恶的笑意,她认定他是不相信她的话,在心里嘲笑她,这令她更为恼怒。
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非得拜倒在他的“裤管”下不可吗?
哼!真是个十足可笑的大草包,真正的男人又不是靠脸吃饭的!或许他那张俊脸对大部分的女人而言,有著无法抵抗的魅力,不过,如果他天真的以为用到她身上来也会无往不利的话,那他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了。
若不是她有“要务”在身,非得“求他”不可,她铁定马上替他那张可恶的脸“整形”,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顺便教教他,取笑淑女是多么失礼的事!
“我是说真的,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帮她代吻罢了。再说,委屈的可是我,这是我的初吻啊!”她理直气壮的“声明”,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悦和懊恼。
“代吻?”这话引发了龚李云更多的兴趣。
“是啊!你还记得一个叫关雪薇的女孩子吗?”但愿他还没老得健忘到家才好!程少筠在心中析祷。
龚季云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光彩。“关雪薇,小薇是吧?”
“对,就是她。”太好了,他还不算太笨嘛!连雪薇姐姐的小名都还记得,真不愧是靠脸吃饭的差劲男人,看家本领之一嘛!
“小薇怎么了?”
“雪薇姐姐在一个月前过世了。”想到这个,她便悲从中来。
“一个月前?”龚季云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可有趣了,他明明在一个多星期前才和那个小骗子通过电话而已,怎么──呵!事情似乎愈来愈有意思了。
而程少筠也末加理会他的废话,继续把她此行前来的目的说清楚。“事情实在太突然了,我也才知道不久。雪薇姐姐她一向很疼我,所以我才会跑来找你,替她完成她生前最后的心愿。”
“什么心愿?”他依旧按兵不动。
她咬了咬下唇,调整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才又接下去说:“雪薇姐姐在给我的遗书中,说你是她的初恋情人,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所以要我代替她吻你一下,以了却当年的遗憾。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娶她“,也就是和她举行”冥婚“。”
“冥婚?娶她?”
“对!就是冥婚,希望你能答应。这是她的遗书,你看看吧!”虽说“冥婚”这档事有些强人所难,但为了替她最爱的雪薇姐姐完成心愿,她也顾不了那许多,何况眼前这个无用的差劲男人能有机会表现一下,造福人群,他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龚李云很快的将那张遗书扫描了一遍。
这个小骗子不知道又在搅什么把戏了,他在脑袋中盘算著许多事情。
程少筠见他没什么动静,便以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说服他。“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做的,等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感谢金,保证足够你一年也花不完,你可以靠那些钱继续过你游手好闲的生活,首个本世纪最伟大的无用男人,可喜可贺,一举数得吧!”
不能怪她小嘴不饶人,谁教他是她最最讨厌的典型。
其实她也不怕他不答应,万一他真的不被白花花的钞票给打动──虽然她认为不可能,她就“武力”伺候,否则她又何必要那些属下埋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候传”呢!
龚季云笑容可鞠的表示,“钱就不必了,我这个人本来就喜欢做善事,让这个世界更美好,只是在我答应前,你得先告诉我你对我的看法。”
“这──”一时之间,她有些为难。
“是不是无用、差劲、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专门靠脸吃饭的差劲男人啊!”他很好心的替她代答。
程少筠膛著一双意外的眼胖,像在赞叹般的说道:“我发现你也不尽然是一无是处,至少你对自已了解得非常透彻嘛!”
“你不要太崇拜我,否则我会害羞的。虽然我知道你说的全是实话,是出自肺俯的赞美,但是有些话只要放在心坎裹,你知我知,偷偷的崇拜我就行了!”他说得口若悬河,好不起劲,还摆出神职人员常用的“神爱世人”那款POSE,双手摊开,双眸紧闭,满脸慈悲为怀的滑稽相。
程少筠就差没有翻白眼。
这个蠢男人,难道他不知道我说那番话是在讽刺他吗?居然还沾沾自喜的胡扯了一大篇令人发笑的废话。
不过为了完成“使命”,她决定装作没看到他的“愚行”,不和他计较。
“现在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可以答应了吧!”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地“预作打算”。如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已有“万全”的“准备”,非把你给逮回去不可!
“再问你一个问题。”东扯西扯原本就是他最拿手的把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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