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呢。姜叔就见了一次小傅画的草图,说是画得好着呢。”
“哦?小傅还会作画?”姜恒来了兴趣,“不过手艺好的玉雕师画得好的可没几人啊,姜叔的眼睛可毒着呢,他要说好的话,那就不会错了。姜叔有没有说好到什么程度?”
“姜叔就看了一眼,也没看全了。不过——”
“不过什么?”姜恒看了一眼大雄。
“爷,你别瞪我啊。是姜叔说的,小傅画得比世心野老的绢绘强多了。”
“什么?姜叔居然把小傅的画拿来和世心野老相比?”
“那可是姜叔说的,不是我说的。不过姜叔也说了,那要换成彩笔来画才比世心野老的强,小傅画的是幅炭笔画。”
姜恒的兴趣已经被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傅丹墨大大勾引了起来:“姜叔就看了一眼,还只是看了其中一小部分的画,就这样夸小傅了?”
“那可不是。还有,姜叔和姜妈对小傅可好了,姜妈这几天晚上还给小傅做宵夜吃呢。”
“怎么,姜妈没给你宵夜吃啊?”
“给了,可就是有些少,吃不饱。”
姜恒笑道:“你啊,少吃些才是正理。你再长下去,房顶都要被你戳穿了。”
“爷!”大雄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长得壮又不是我的错。”
“好了,别闹了,先去歇着吧,我还要看账册呢。”姜恒挥手赶人。
“是,爷,我先下去了。”
等到大雄退下后,姜恒放下账册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会雕刻、会作画,会的东西这么多日子却过得不好,难道他是个笨蛋吗?”
在临清琼琚斋的后院里,那个被说成是笨蛋的傅丹墨连着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声音大得连姜妈都听见了。
“小傅,你怎么了?不会是感冒了吧?”姜妈在傅丹墨的房外叫道。
“我没事儿,就是鼻子痒了。”傅丹墨在房里回话,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思又放在了雕刻上了。
眼看着已经年底了,离“玉雕比鉴大会”还有一个月。傅丹墨认为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错,遇见了这个叫姜恒的老板,二话不说就把玉料、雕刻器具、房子、人什么的都安排好了,自己只需要静心雕刻就成。
只是开雕以后,石料的情况并不如傅丹墨所料,原来的想法没了用处,只好从头来过。虽然找到了法子解决了同题,但时间却更紧了。
这些日子全靠有姜叔老两口帮衬,傅丹墨不会磨刀,姜叔就准备了三套刀具给他换着用。他晨昏颠倒的雕刻,姜妈从没抱怨过半句,只要是饿了多晚都有得吃。傅丹墨心下感激,想着完工后总要做点什么回报他们才是。
所幸现在这件玉器的雕刻已经进入尾声,打磨难度大本在傅丹墨的预计之中,前面耽误的时间因为有了姜叔他们的全力配合已追了回来,照现在的进度说不定还可以提前几日完工。
过完年,大雄又去了临清一次,主要是查看比赛的准备情况,顺便看看那个傅丹墨雕完了没有。
大雄从临清回到姜府,气儿都没喘上一口就往书房跑,一进门就大声叫嚷:“爷、爷!太历害了、太历害了!那个小傅太历害了!您真该去看看!”
姜恒皱起眉头放开了帐本,不悦道:“鬼叫什么?好好说,倒底怎么个历害法?”
大雄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了,伸手一擦嘴角这才说道:“我临走前终于看到小傅雕的东西了,那雕得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他雕的那个老寿星就像是真人坐在那里一样,还有那孩子手里的寿桃,我看着都想咬上一口了。您说是不是挺厉害的?”
“哦?姜叔怎么说?”姜恒知道大雄并不精于此道,他说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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