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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用这种喜欢的。
女人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Beta,这样想到。
不管是手段还是结果,这都和喜欢没有半分关系,充其量只是占有欲,或者是信息素在作怪。
女人将餐盘放在一旁,给Beta盖上被子。
Beta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地唤了一声妈妈,女人喉咙哽了一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也是被alpha这样捆在床上,折磨地神志不清,那时候她还怀着勒鸢,也是这样梦呓着,叫着母亲。
那个时候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陪伴着长大的小姐会惨死在情妇手里,也不知道自己陪着长大的勒鸢,会走上了她父亲的老路。
果然,alpha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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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鸢发情后,突然忙了起来,每天要到很晚才回来一次,有时候两叁天都不在。
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她也没了遮掩,想做就做,这让社畜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如果不是还要吃喝拉撒,还有思想,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成了一个器物。
深夜,社畜在高潮里醒来,看着勒鸢满脸潮红的色情模样,皱着眉思考,白天被身体被弯曲成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姿势,做爱的时候,社畜仍在思考。
又过了半个月,勒鸢实在忍不住了,她抱着社畜的腰,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很害怕。”
勒鸢真情告白或者服软道歉的时候,社畜仍然在思考。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中,社畜终于想明白一个长久困惑她的问题。她和卡佩尔为什么无法互相理解,她们总是站在各自OB的立场上,在潜意思里比较谁更惨。
可为什么她需要和卡佩尔互相理解,她们也没有必要去比较到底是作为Omega更惨还是作为Beta更惨,因为Omega的痛苦是作为Omega本身,而Beta的痛苦是生存价值本身被压榨,这所有的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联邦星际的alpha们,是他们在制定规则,所以她们是活在他们统治的世界里。
既然敌人相同,那敌人加诸的苦难?就无需比较。
在高潮的余韵里,社畜看着勒鸢,看着她情难自控地告白,看着她痴迷着喃喃自语的道歉,看着她暴力的性爱手段。
她被勒鸢亲的呼吸苦难,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舔舐,勒鸢潮热的呼吸和滚烫的指尖,禁锢着社畜浑身每一寸皮肤,将她困在这黑屋里,直至被火焰燃烧殆尽。
好了,彻底成了用身体换偏安一隅。
社畜迷迷糊糊地想到,然后睡了过去。
和社畜频繁的性爱,并没有帮助到勒鸢,反而是厌食又失眠,日益消瘦,在工作上的手段也比之前激进了不少,她不去找自己的问题,反而觉得是身边人的行为,让社畜误会,才有了这样的导向结果,让她怎么做,在社畜眼里都是错的。
而社畜正好相反,整个人吃的是又白又胖,圆润了几圈,每次勒鸢来的时候,她要不在熟睡,要不就是看着电视里的搞笑电影,傻乐呵。
如果不是除了肉体,完全和勒鸢没交流,都让人怀疑她是心甘情愿,以及一万个满意自己被锁在床上当抚慰工具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勒鸢突然抽风,抱着她一直亲,然后缠着吻她,说了很多颠叁倒四的话,不过社畜没有在意,她在这一个多月里,已经完全练就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面对自己的所有行为,社畜都不为所动后,勒鸢停止了强迫式的性爱,然后勒鸢反常后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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