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听得这话,当即挽起袖子便要动手。
“行了,别影响了老板娘做生意。”月浮衣赶紧扯住他,拦在二人中间,“初凝,你也少说两句。”
雪初凝自是懒得理那个无赖,便听了月浮衣的话,挑了张干净的长凳坐下,再不多言。
月浮衣见二人安静下来,这才松开司予,对他微一福身,“今日还需劳烦司予道友与墨宗的人联络,若是方便,我便与道友同去据点暂住。”
司予闻言大喜,忙道:“方便,方便!月姑娘放心,我已着人过去安排了,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派人来请咱们过去。”
她再次福身:“那便多谢道友了。”
雪初凝不待见那人,见着他与月浮衣说话时的那副谄媚相,心里便直犯恶心。
但月浮衣毕竟有求于人,碍于好友的面子,她也不得不暂且忍住,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一只杯子,恨不能用它狠狠砸向司予的脑袋。
而这时,从客栈大门外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一下子站起来:“你今日,这么早就回来啦?”
来人正是宴清霜。
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对着月浮衣微一点头,便径直来到雪初凝身边。
“那副药须得每六个时辰服用一次,这是今日的。”
他说着,照旧将那只广口的瓷瓶递给她。
雪初凝一看,立刻皱起小脸,“能不能不喝啊……其实我觉得已经好多了,不信你打我一下试试?”
一旁的月浮衣不禁掩面轻笑,却听司予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原来你怕喝药啊,多大人了,真没出息。下次再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拿最苦的药泼你!”
“司予!别乱说话。”
月浮衣嗔怪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生怕他再多生事,惹了雪初凝不悦,便转移了话头:“不是还要去墨宗吗?咱们现在就走吧。”
司予自是不会拂了她的意,随即合起手中折扇,浮夸地点头道:“既然月姑娘开口,在下岂敢不从。请。”
说罢,他朝着门口一伸手,摆了个“请”的姿势。
仿佛当真让他抓住了雪初凝的弱点似的,满脸写着得意,
直到月浮衣先行离开,才跟在后面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雪初凝只觉莫名,看傻子似的瞪他一眼,“宴师兄你看他,你也不管管。”
宴清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便是传言中与你出双入对、日久生情的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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