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自称听从上公太傅崔烈之令,表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
大军十万分三路,讨伐冀州。”
袁绍在其驻地黎阳得知后,片刻不敢耽搁,即刻传令召集谋士们前来营帐商议应对之策。
营帐之中,气氛凝重让人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小心翼翼。
众人皆面色凝重,深知此次公孙瓒来势汹汹,稍有差池,冀州便有易主之危。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公孙瓒站队了,而他们一直以来的盟友刘虞选择了坐视,乃至于支持。
荀谌率先打破沉默,他目光深邃,缓缓开口说道:“三路大军齐出,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不然。
以常理度之,公孙瓒兵力有限,三路不可能都是主力,定是两路遥相呼应,互为犄角。
以制造声势,迷惑我军,而其中仅有一路才是真正的主力所在。
此乃兵家常用之虚实之道,公孙瓒欲以虚虚实实之策,打乱冀州部署,令我们疲于应对,而后其主力便可乘虚而入,直捣黄龙。”
荀谌条理清晰的分析,让众人不禁纷纷点头,皆认可其所言极是。
认为当务之急便是要识破公孙瓒的主力在哪一路,方能有的放矢,制定破敌之策。
袁绍见状,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与期待,环视众人后也就问道:“依诸位之见,哪一路才是主力呢?
此关乎我军生死存亡,还望诸位畅所欲言,各抒己见。”
逄纪轻捻胡须,思索片刻后说道:“严纲所领冀州一路,看似目标明确,然进攻的方向却是中山国这等偏僻所在。
此路或为虚张声势,以吸引我军注意,掩护真正主力。”
荀谌微微点头,继而补充道:“单经之中路进攻河间国,倒是冀州重地。”
华歆目光闪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田楷号为青州刺史,不可小觑,其进攻的点是渤海郡,若是下了渤海郡,可就断了我们的归路。
依我之所见,不论哪一路为主力,我们都必须要防备渤海之地,只是兵多兵少罢了。”
许攸却摇了摇头,提出异议:“君且慢言。
公孙瓒为人刚愎自用,虽有谋略,却亦重虚名。
他既以讨逆为名,冀州乃其口中叛逆之地,或许会亲率主力,随严纲之冀州军同行,以彰显其大义,成就其威名。”
陶洪丘手托下巴,沉思良久才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但吾以为,公孙瓒三路出兵,但其骑兵较多,亦可能根据我军之应对而随时变换主力。
若我军重兵防御一处,他便可将其他两路迅速整合,转为主攻。
故我军不可贸然断定,需先派出细作,探清敌军虚实,再做定夺。”
逄纪听后,眼神一凛:“时间紧迫,若等细作回报,恐错失战机。
我军可先分兵据守各处要隘,同时集结一支精锐部队,无论哪一路敌军露出主力迹象,便可迅速驰援。”
众人各抒己见,营帐中议论之声此起彼伏,袁绍则眉头紧锁,在众人的话语中权衡利弊,思索着破敌良策。
就在这时,袁绍忽然发现一向跳脱的郭嘉,此刻一言不发,嘴角带着笑意,似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见状,袁绍好奇的问道:“公孙瓒大军前来,众军惶恐。我观奉孝独面有喜色,不知何故啊!”
郭嘉哈哈大笑,上前一步向袁绍躬身行礼,朗声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此番公孙瓒兴兵南下,看似危机重重,实则乃天赐主公得冀州基业之良机啊!”
众人听闻,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袁绍亦是满脸好奇与疑惑,急切地问道:“奉孝何出此言?公孙瓒大军压境,众军皆惶恐不安,我观你独面有喜色,莫不是已有退敌良策?还请速速道来。”
郭嘉悠然一笑,缓缓说道:“主公且想,公孙瓒勇武,三路大军南下,气势汹汹,在座诸位皆是英雄豪杰,见此情形亦难免忧心忡忡。
而那冀州牧韩馥,生性懦弱,胆小怕事,如今面对公孙瓒这般强敌,想必早已吓得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惶惶不可终日。
此刻我军只需派人不断前去游说于他,以其懦弱之性,必难以承受这巨大压力,极有可能将冀州拱手相让给主公。”
陶洪丘眉头一皱,质疑道:“即便主公侥幸得了冀州,可如今这冀州外有公孙瓒大军虎视眈眈,内有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实乃烫手山芋,又该如何应对?”
郭嘉神色自若,侃侃而谈:“陶公此言差矣。
冀州乃三晋之地,自古以来便是帝王成就霸业之根基,非英雄豪杰不能守之护之。
公孙瓒不过一介匹夫,虽有勇力,却无远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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