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摇晃着手中酒杯,真是没有什么特别香味啊,就是酒精味。所以果然买的不是好货吗?“你问我干什么?你问她啊。”这件事现在在学院里就只有任林栩,蒋荷肤,谢圣,还有梁怡以及卢静知道。但是似乎在易铭从未间断直播自己心情的各种社交媒体上,很有一部分人已经知道或者猜到她的心了。毕竟,毕竟,许萱现在就是这样,对着别人都是一张冷脸,却在看见易铭的时候,立刻眉开眼笑。变化明显到,有一次,易铭下去找自己的三个室友,而这三个室友正在教室找许萱问问题。本来许萱已经被她们缠的烦了,但是易铭走进教室的瞬间,或者说进入许萱视线的瞬间,她的眉头就舒缓了。两个人一起忽略旁人走回办公室的路上,许萱笑着,远远比之前笑的开心。
你是喜欢我的吧,易铭想,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从那天上课你盯着我看了一节课的开始,你就知道我的心意了,可是你为什么。。。
“那你说,”谢圣问,“你猜他的心思是什么?她知道吗?”三个人都把脑袋放在椅背上。易铭的眼神在白色灯光下一点变化都没有,看不到任何波澜。“肯定知道啊。”于是易铭懒懒的赘述了那天许萱奇怪的表现。“也许她只是觉得很好吧。”谢圣点点头,“这样不挑破,不会伤我的心。”
忽然气氛就停滞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地狱里经受着折磨,世上的人们正在安安静静无知无觉的谛听那哀嚎。但是易铭的确把自己的思绪已经放的很远了。看过的电影太多,任是如何,也不想把任何一个故事套在自己身上。怕太美丽若是被自己幻想过,就不能成真,形成落差反而折磨;太哀伤的更加不敢想,万一成真,自己一语成谶,宿命啊轮回啊,让自己更加受不了。
我要怎么样靠近你,才能博得你对我的垂怜。的确,我也没有去核实你到底结没结婚。虽然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要知道就可以知道,但是似乎我也不敢去问。暂时让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暧昧里面,彼此不点破,是不是就是最好的?
我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已经对对方产生了情人一样的依恋。反正我已经开始变得,好似陷入热恋一样了。见到你分外开心,可以刚分开几分钟,就开始想念你,就开始计算距离下次见面会有多久,不论怎么算都觉得难熬。我甚至开始有点讨厌见你,因为见你之后,总是从极端快乐堕落到极端不快乐。
你给我的东西,即使再不好,我都当做宝贝。我开始担心自己,尚未与你热恋,却已无法自拔。你欠我不止一个拥抱,我却觉得可以把自己打包送给你了,
但是你,是否真的会签收?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码上来了。。。呼。。。
☆、不快不快—许萱
好像在一个方面得志愉快的时候,另外一个方面就会不愉快。世间除了人情世故之外的法则似乎都是公平为主,质量守恒,太极两仪。
如果说易铭的出现是对自己生活的奇妙打破,一不小心带来了生活状态上微妙的不平衡,那么许萱从来也没想过这种打破在私生活方面也发生了。春天的周五晚上,夜风柔和温暖,就像带着花香,也许是楼下的白玉兰,或者几条街之外的海棠花。白天办完事,回到家草草吃了饭,不怎么困,那就去看电影吧。对这种东西本来无感的许萱在遇到易铭之后开始有那么点兴趣了。想起她那张脸,就想起柏原崇,想起藤井树和《情书》。打开电脑随便搜了一下,就看了起来。
坦白说,好像感动也不多。大概无法唤起什么共鸣吧。自己的中学时代没有那么懵懂的故事,也许有人暗恋自己,但是没有人表白也没有那么,纠缠的故事。现在的婚姻生活更加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等到那经典的“你好吗”“我很好”的对话出现的时候,许萱似乎能感到心里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她不是木讷的,当对话变成自问自答的时候,她能感受那种悲伤。
记忆有时候多美好啊,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太美好太珍贵的记忆,但是若是真的遇到了,也算一种幸运吧。可是这样的记忆牢牢抱在怀中,就不会痛苦吗?或者是不论紧抱与否,都会觉得痛苦,其实是两难境地吗?
刚吃完晚饭,正开着窗通风换气,家门被打开,航宇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会回来吗?”“事情提前办完就回来了嘛。”面前的男子有些陌生,说话显得不耐烦。她看着他换了鞋,急躁的走进卫生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看来都是自制的冷静的赵航宇今天看来不对劲,好像后面有千军万马在追他这个从别人香闺里逃出来的奸夫一样。
许萱去问他,“不用了,不想吃饭。”回答的如此冷漠,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许萱于是一个人走到书房,准备打开电脑查查邮件,Douglas实在是非常喜欢用邮件和下属联系。听到匆匆的脚步声,知道是航宇去洗澡,也没看。大概十几分钟之后,航宇就走了出来。“许萱,”“嗯?”
许萱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航宇在卧室里,“怎么了?”“过来一下。”“等一下。”许萱不疑有他,于是慢慢回复了一封邮件才过去。一边回复还一边腹诽,真是话多事儿多的光头肌肉佬啊。
“。。。许萱?”“马上就来。”说完,她关闭浏览器,快步走进卧室。“怎么,”
冷不防被拉进航宇的怀抱,他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味道。不需要思考,许萱没有忘记自己的丈夫是正常的马上四十岁的男人,他有正常的欲望和需求。这一次两人分开的时间,也许有点久了。这么想的时候,前两次自己去美国时,航宇怎么办的?
自己倒是很放心的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哈?
失神的时候,许萱已经被航宇放在床上,熟练而急躁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更加急躁的亲吻自己的肩膀。他们就像有约定一样,从不接吻。
“慢点。。。”还来不及许萱继续抗议呢,自己已经立刻被刺入了。明显的痛感蔓延开了,许萱轻轻咬牙,完全不到时候,你怎么可以。。。她看了一眼身体上方的赵航宇,今天就像陌生人一样的赵航宇,正闭着眼,勤奋耕耘。
一瞬间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想抗议,心底的怜悯貌似都没了,连GC都不像假装,由你随意。
婚姻变成这个样子,居然会是自己一路放纵成为这个样子的。
直到他动作停滞,一声闷哼,许萱松一口气,总算完事。航宇从她体内退出,径直翻身躺倒。许萱想起身去洗澡,滑腻的保护液体让她觉得不舒服,但是痛感传来,一瞬间她好生怨恨身边相处了多年的男子,大概他从来不曾这么冷漠的对待自己。。。
大概她没看朱天心的一本书,《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主人公是那么恶心的在感叹自己丈夫的变化,伤感的怀念那个曾经清爽的少年,羞涩的少年,温柔的少年,如何变作了如今的谢顶的满脸流淌油汗的中年发福男子?怎么回事?回头看看自己的变化,似乎彼此都在路途中走失,或者已经被另外一个人偷换,“没打算离婚,只因彼此护卫习惯,感情薄淡如隔夜冷茶如冰块化了的温吞好酒如久洗不肯再回复原状的白T恤的婚姻男女”。。。够了这样的书还是不要给没什么文化的中年妇女看了,看了之后生活会被打成筛子,还没有文化,无力自我拯救或者安慰,连自欺都不能,看完等着作死到死吗?
许久之后,航宇翻身起来,声音低而哑,动作缓慢,“我去。。。煮个泡面。。。”
许萱没有回答。只是任由他去了。也许男人就是男人吧?曾经她还会假装一下,似乎假装的低吟能让他更快活,是恩典还是施舍?抑或这两个根本没有区别?他对自己的恩典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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