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压在名潜头上的嬴期年,亦是顾城的载体死掉了之后,他感到了轻松,但同时新的压迫感也在形成。
嬴千乘的能力毫不逊于顾城啊,他是个狭隘的人,尤其在自以为是的打压中长大的人,内心被扭曲几乎是注定的。
所有比我强大的人都不应该存在,所以他几乎是在推翻顾城这个阴影后,他已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任何会威胁到自己的事物了,所以他几乎是立刻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不仅要杀死顾城,他还要超越他,彻底毁掉世家,
昔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此刻的内心却是翻腾着诡秘的热血,像是一只凶兽一样在暗处窥伺着。
但是嬴千乘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放纵自己沉醉在那种畸形而疯狂的感情里,沉沦着,放纵着,眼睛里除了嬴子凉的喜怒看不到任何东西。
是啊,他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独占嬴子凉,现在所有病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越是接近享受,越加难以解脱。
就这样吧,溺死在哥哥的温柔里,他低下头颅,露出美好的脖颈,唇在嬴子凉熟睡的脸上来回磨蹭,哥哥的安静,顺从像是一场梦,他只想抓的在紧一些,千万不要醒来。
至于其他人,他一点都不想费心力去管,他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嬴子凉的上方,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深深吸了一口后,醉生梦死。
他受不了,嬴子凉每每看过来时的纯净目光,受不了嬴子凉目光里一丝一毫的满满的信任,每一次的对视都像是要勾起他心底最深的业障。
他对自己说着这是罪,心底一点一点发酵的却都是喜悦和沉沦。
在污泥里,尸体腐烂,自白骨上,开出妖媚惑人的花来,丑恶里的妖冶,美丽里的污秽,嬴千乘的喉咙里微微响动着,嘴角却挑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不透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嘲讽。
他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嬴子凉的脸颊,现在该是拔除所有的隐患的时候了,哥哥,阿乘只是出去一小会儿,你就好好睡一觉,一会儿阿乘回来了就陪你玩游戏。
而且,就不会有不长眼睛的人来打扰我们了。
他眷恋的看了身后的人两眼,就义无返顾的走了出去。
对面的人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摸样,倒是能装的很,嬴千乘不由的嘲讽了一句,不过他并不是为了看他的虚与委蛇而造访的。
而名潜自然也没想到一度不理外事的嬴千乘竟然舍得离开他的哥哥,来找自己,他一下子有点措手不及,这时再布置些什么倒是有些晚了,名潜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不过现在他也算是掌握了主动权,毕竟约定见面的地方就是他的书房,在名家,他的优势就大多了啊。
两个人各怀心思,但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主客尽欢的样子。
“嬴家二少爷到访名家有何见教?”名潜本能的嗅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味道,倒不是嬴千乘隐藏的不够好,只是名潜由于这个措手不及的到访自乱了阵脚,于是不免多疑了起来。
嬴千乘倒是一派坦然自若:“我为什么来名家家主还不明白吗?”育种之一到市郊名潜生生拔高了警戒度。
不过嬴千乘自己的动作太过闲适,倒是叫防备着他的动作的名潜有点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但是很快他就把这件事放过去了:“哦?这件事还与名某有关系?”他笑了笑,像是在调侃着什么相知好友一般,气氛倒是一下子热络起来。
原本把玩着放在桌子上摆件的嬴千乘的眼里似乎划过了一丝暗光,轻轻说了一句:“对啊,这件事,没了名家家主还真是办不成。”他抬起自己的眼睛看着像是贵公子一样的名潜,微微笑了,像是在深渊里的一朵昙花一样,清雅而危险:“你可以谢幕了。”
名潜下意识地一闪身,躲过了一把投掷过来的匕,眼睛里有些不可置信,似乎想不通为什么嬴千乘说翻脸就翻脸,过河拆桥也做得太过于急躁了,但是他所有的疑问都终结在了一只手里。
指节纤长优美,肤质细腻光滑,莹白润泽像是一块羊脂美玉,然而他的手指却有一半深深地插入了名潜的太阳穴里,名潜像是想说什么一样张了张嘴,眼睛里还是一片迷茫,就软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不甘的瞪着前方。
嬴千乘则是从一旁拿过了一条雪白的丝巾,似乎是名潜那个妻子的饰品,但是
这又不管他的事,嬴千乘看着死不瞑目的名潜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他还扯出了一个微笑,他把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又给名潜整理好仪容之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眉眼弯弯:“还请一路走好。”
嬴千乘把凶杀现场很快就伪造成了一个急性病发作现场,至于那脑袋上的血洞,会有人费心一个已经死去的权力者的生死吗?
不会的,所以被人看又如何?名家早就腐败了,世家没有不腐败的,都是腐败的东西,那就一起死了吧,名家,只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以朋友身份帮忙,一手操纵了整个舆论导向的嬴千乘的脸上展开了一个微笑,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
☆、第二十章
人心都有黑暗的地方,或者覆盖整个心灵,或者某一片自己都无察觉的角落,都藏着幽深的黑暗。只要外界有一丝一毫的变动,黑暗将迷住人们的双眼,让他们毫无理智。
嬴子乘就是利用人类疯狂起来毫无理性的心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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