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纳德的反应很大,立即转身看他。
“……可能只是看错而已,你干嘛反应这么大?”
唐纳德意识到自已可以暴露了什么,赶忙解释道:“没,我一时没听清。”
回到包厢,说了回来后不再喝“果汁”的苏禾央,居然主动要求再加几瓶。本就玩疯了的众人自然当仁不让,让店家来一扎,结果苏禾央全灌到了进去,最后连自已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了。
唐纳德看着昏睡不醒的人,心里松口气,幸好这人的酒品极好,醉了就只是熟睡过去,一点也不闹。
看他睡着了,唐纳德自已也受不住倦意,洗漱一番便睡死过去。
翌日下起大雪来。唐纳德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他走出房间,意外的没看到平时比自已早起的苏禾央。奇怪地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应答声,似乎还有点沙哑。
唐纳德心里一急,也不顾里面的人愿不愿意,直接就打开门,一眼就看到脸上红得诡异,呼吸沉重的青年。“苏!你怎么了?!”就要快步走到苏禾央身边。
“别过来!”虚弱且沙哑的声音,没半点威胁力。所以唐纳德也没理会这话,直接坐在他身边,伸手要摸额头。
“啪!”苏禾央一下打开他的手,卷着被子缩成一团,“说了我不喜欢和人太靠近!”
虽然如此,唐纳德还是感觉得出对方过热的体温,“苏,你发烧了!不要睡,快去医院!”说着就要将人扶起来。
苏禾央当然不会合作,不但将自已卷成团,还不断扭动着身子,意图躲开唐纳德的手。眼看这人快要滚下去,唐纳德只得放弃,“好吧好吧。我看有没有医生肯出诊。你多休息。”
走出房门,唐纳德拿起电话想了想,拨出一串号码。
本以为会等上半小时或更久,结果十多分钟后,一个浑身是雪的少年敲响了门。
“好快!”唐纳德开门迎他进来。
“情况怎样了?”少年随意拍掉身上的雪,边脱外套边问。
“不知道,他不让我靠近。”唐纳德无奈地道,准备关上门时,在门口张望了下,才关门转身,那人已经走到苏禾央房间门外了。
一进房间看到躺着的人,少年便皱起眉,“他喝酒了?”
唐纳德不明所以,“你怎知道?那些只是果酒。”根本没酒味。
少年瞪了他一眼,“阿禾有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即使是果酒也不行。幸好有药……对了,她楼下等你。”赶人的意味很明显。
“……喂!我好歹都是他同学,照顾他半年多,若不是我的电话,你怎知道他病成这样?你怎能这么对我?”唐纳德生气了。
“哦,你想进狮队接受训练?我可以跟师父说的。”少年也不理会,快步去取了水,找出药,走回去苏禾央那时,还瞪着唐纳德。
“杰森,有人说过你根本不像个十六岁少年吗?”唐纳德气不打一处来。
“有,不过与你无关。你到底走不走?”师杰没耐性了。
“啧!”唐纳德发现自已竟然斗嘴赢不了比自已小的人,不过已经逃够了,回去一躺吧。
关门的声音响起,师杰看着睡得不安稳的人,无声叹息。走过去将人扶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已胸膛,将药用水给他送服下去。
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苏禾央并没有再躲开,乖乖服下曱药,更在那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又拱了拱,之后便沉沉睡去。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师杰悄悄放下人,去拿冰块给他降温。刚才他答唐纳德的话是真的,在出发前,他舅就这么跟他说了:“现在的你,根本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我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替姐夫他们担心。”
“爸常说,成长的道路各有不同,我只是走得快一点而已。”师杰点点头,去登机了。
又是敷冰又是探热,间或查看一下苏禾央那因过敏而起疹子的地方,直至那些疹子完全褪去,师杰这才放下心来。看着那熟悉的英俊脸庞,受到蛊惑般,俯下头来,轻轻在面侧亲了下。
尤觉不够,嘴唇慢慢移动,终于碰到了一双比平时更热的柔软上。在上面磨蹭良久,还是觉得不够,张嘴咬了口。
本想轻轻曱咬一下,可那片柔软含进口中,师杰突然很怕会就此融化消失,牙齿不由用力。直到苏禾央因疼痛而皱起眉头,双手乱挥,想要挥走弄痛他的东西,师杰的动作才停下来,躺下去,紧紧拥着身旁的人,叹息着道:“禾央哥,阿禾,你到底要怎样,才明白呢?”
第二天中午,苏禾央神清气爽的醒来,某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唐纳德在一脸苦恼地看着桌子上的一个保温饭盒。
唐纳德听到动静看过来,高兴道:“苏,你终于醒了。还好吗?”
苏禾央疑惑的看他,想了想,“你们这班人,居然骗我那些是果汁?幸好我没事!”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酒精过敏,若不是你还有意识,知道药在哪儿,我真会将你送医了。”这是早就套好的说辞。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照顾我一晚了?这是什么?”苏禾央感到额头还有点凉意,以为是唐纳德在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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