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凯抹了把眼泪,点头,“我刚要打烊锁门。”
隔着百米,只有路灯,然而只是依靠模糊的身形,她就认出了迈克。
她看到了迈克重重砸在地上的一幕。
然后听到了枪声。
在米利坚,枪声就和天朝的鞭炮声一样,听多了自然熟悉。
当时斯凯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然后她看到迈克站了起来。
还好迈克站了起来,否则斯凯大概会心痛得昬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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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还以为你被打中了。”
斯凯哭着扑过来,抱住迈克,然后嘴唇生疏、笨拙地在迈克的双唇上探索。
咸的,眼泪的味道。
痛!
“我觉得你可以自信点,把‘以为’去掉。”迈克疼得直咧嘴。
刚才怎么就没这么痛。
难道是男人在女人面前,偶尔会露出脆弱的一面?
“啊?!”斯凯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我真的中弹了。”
“那,那……怎么办?对对,叫救护车,去医院!”
“别!”
迈克拉住慌乱的斯凯,“不需要去医院,去拿把剪刀。”
用剪刀慢慢剪开t恤,胸膛上一片紫黑色。
斯凯一看,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别哭。”这时的斯凯哪有未来加入神盾局后的飒劲,迈克用大拇指抹掉滴落的眼泪,说道:“伤没有看上去那么重。”
迈克让斯凯去拿一大包湿巾,一抹,纸巾顿时被染红。
“这是身体自动把淤血排出来。”
“真的?”
“真的,你看!胸口的黑紫是不是淡了一点。”
“好像是哦。”
哦个气球,才排出一点,哪里能看出淡了一点,心理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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